,要退后。>
他不想参与到大选前的乱战中,不想跟李华成博弈,他不想交出李狂徒,北疆,议会,未来,江山,都去他妈的,他不想做什么,那就不做什么,翻脸就翻脸,大不了东皇宫毁灭,他离开中洲,把想杀的统统杀掉,他一往无前,再不回头。>
他想这么做,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现实与幻想终归不同,也永远都不会相同。>
他无敌的实力带着绝对的权力与财富走到了世界的最高处,那么接下来他就必须背负着这些东西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比如眼下揣测着李华成的心思和底线,比如在乱战之中争取最大的利益,这是他的人生与未来,似乎一眼就看到了终点。>
李天澜随手将烟头扔下,再次掏出一支香烟点燃,深吸。>
一只白皙柔嫩的纤细手臂伸了过来。>
纤长的五指中拿着一个烟灰缸。>
一缕很好闻的幽香从身边传了过来,不像是秦微白身上那种自然的体香,但却带着一种很勾人的诱惑。>
手臂的主人静静站在李天澜身边,沉默的很温柔。>
李天澜没说话,随手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
拿着烟灰缸的柔嫩手臂一动不动。>
香烟燃尽,李天澜再次点了一根。>
连续抽了三根烟,他才深呼吸一口,内心的郁闷似乎随着烟雾一点点的被他吐出来。>
李天澜的声音平和,淡淡道:“怎么还不休息?”>
“睡不着。”>
不知火舞轻轻摇了摇头,将烟灰缸收回来,又蹲下身子捡起了李天澜仍在地上的烟头放进去。>
东岛女子普遍身材娇小玲珑,一米六五的不知火舞在东岛已经算得上是高挑,可面对如今一米八三的李天澜,仍旧需要微微仰头,她抬起明媚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看着李天澜,有些痴迷,有些恍惚。>
她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李天澜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东岛,她一身红色旗袍,骄傲而冷漠的平视着李天澜,带着居高临下的嘲弄。>
那个时候,李天澜还没有现在这么高呢。>
不知火舞笑了笑,声音柔媚:“而且主人你也还没有休息,奴婢怎么敢睡呐。”>
她带着磁性的悦耳嗓音在柔和的灯光下微微颤动着,脸庞悄然爬上了一抹嫣红。>
过往二十多年的人生中,这是她第一次称呼一名异性为主人,不是戏谑玩笑,而是心甘情愿的表达着自己的温顺与臣服。>
她不想称呼这个男人陛下。>
这是东皇宫中所有人对他的称呼。>
东皇宫的人很多,今后也会越来越多,陛下这个称呼在李天澜的耳朵里会越来越习惯,变得习以为常,甚至变得麻木,也许有一天当所有人都称呼李天澜为陛下的时候,李天澜会忘记他自己叫什么名字,更不可能记得曾经是谁叫过他什么,那时同样称呼他为陛下的不知火舞也许就跟其他起眼的不起眼的人一样,模糊了性别,模糊了立场,模糊了身份,最终模糊的就像是一团不存在的影子。>
不知火舞不愿意这样。>
所以她放下了骄傲和矜持,叫李天澜主人,她已经是他的女仆,本来就该叫主人的,有种被他拥有了一般的亲昵感觉,不知火舞有点兴奋。>
李天澜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
依旧是一身纯白色套裙打扮的不知火舞转身放下了烟灰缸,带着一阵香风给李天澜接了杯水,轻声道:“主人,如果不想休息的话,要不要品尝一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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