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有可能被你办了。其实,你说你是孙子,给别人当孙子,现在想想,是那些掌管特权的人成为了你的孙子。哎,谁是谁的孙子呀,我看都是钱的孙子,你有钱,你就是爷,款爷,你说得那些所谓的官员们,其实才是孙子,真正的孙子,甚至是奴才,因为他们奋斗了一辈子子,都在给你打工!”
正在彭长宜踌躇满志,准备大范围地调整全县干部的时候,他意外地接到了丁一的电话。
彭长宜为后悔没接听丁一的电话而心情烦躁,他一直盼望着丁一再次打进来电话,然而,电话一直到下班都没有再响。他咬咬牙,刚想要拨回去,吴冠奇进来了。气得他迎头说道:“你怎么说来还真的来了?”
彭长宜笑笑,果真接了过来,吴冠奇给他点着,他试着吸了一口,由于没有掌握好吸的力度,只是烟吸入肺腔,导致他剧烈咳嗽了起来。忽然,他的脑海出现了很久以前的一幕,那还是在亢州,他和江帆喝酒后回到江帆的宿舍,江帆向他讲述了他的婚姻和女儿,当时,不吸烟的江帆就是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放在嘴上,还是彭长宜给他点着的呢,江帆当时也是这么剧烈地咳嗽着,以至于咳出了眼泪……那时,他就发现江帆对丁一有了不同于一般的好感。
有几次,他拿起电话,想去拨那个号码,因为他跟巴根有约定,他让巴根给他打听支边干部江帆的情况,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相信巴根肯定能打听出来了,因为他只要纵向问问其他地方的组织部,就能知道江帆去了哪个地区了,但是,几次拿起话筒又放下了,他这次有了顾虑。
彭长宜说:“所以我说你害人吗?”
彭长宜一听,就笑了,可能吴冠奇攻坚有了进展。
“我可不是害人,我是被强按着牛头饮水的,试想,有哪个企业主愿意把自己辛苦赚来的钱这样花掉?还不是那些贪官们强取豪夺?你不这样做,他就真不该你签字盖章,你甚至这样做了,做得不够,达不到他心里的预期,他都会百般刁难你,所以后来我也学聪明了,那就是结交能管住这些官员的官,我宁可把钱花给更大的官,也就是说,宁这么花了不那么花,我还白赚搞了关系。”
吴冠奇说:“我一直以为你现在应该春风得意才对,没想到你却这么忧患。来,抽支烟。这烟是上帝发明的,因为他之前发明了寂寞、空虚和无聊,然后又发明了香烟。”
彭长宜知道自己这种状态下喝酒会很麻烦,就说道:“不去了,我要早点回去休息。”
彭长宜给吴冠奇倒了一杯水,说道:“对不起,刚才心情的确很糟,想起许多不憋闷的事,又无从发泄,真堵得慌,感觉心里淤积一个大疙瘩,憋得难受。”
彭长宜急忙说道:“你别来,我没空……”
想到这里,彭长宜掐灭了香烟,靠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吴冠奇奇怪地看着他,见他恨恨的口气,半天才说道:“你这样说让我有点无处遁形的感觉,我现在郑重跟你声明,我没有办过任何一个官员,也没有落井下石过。再有,咱们俩不是这样的关系,这个你清楚,我也清楚。我不知道你那根神经忽然间搭错了,所以,请你收起你的情绪,恢复你的神智,严肃认真地接待我这个前来向你汇报工作的投资者。”
彭长宜笑了,他低下头,又喝了一口水。
吴冠奇早就挂了电话。
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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