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狗耳说，「但我听她的。」
「嗯，我也听猴子的。」柯文说，「猴子虽然脾气不好，但真的比我们懂得多。」
哈雷心沮丧的回到梦翼号。洛妮早就在等他了。
「你回来了。」
「嗯。」
「你心不好？」洛妮是个懂得察言观的姑娘。
「有一些。」
「想不想聊聊天？」
「不了，下次吧。晚安。」哈雷关上了门。
「……好吧，晚安。」洛妮也回到自己的房间。
桌面上陶罐里的茶，还是热的，洛妮为了保温，特意还配了一个木塞子。她叹了一口气，给自己倒了一杯，捧在手里却没有心喝。
第二天，哈雷换好了军装，回到学校。上午的课是游骑兵骑术课，乌云见到哈雷的时候很是高兴，整节课都不停地打着响嚏，它发挥的比以往格外出，但是没有让自己的主人开心起来。
下课了，哈雷牵着乌云的缰绳往马厩走，乌云跟在后面，一双核桃般的乌黑大眼盯着主人的后脑勺，期待着自己的奖励。
但直到哈雷把它关进了马厩，仍没有任何的表示，哈雷说了声再见，转身就走。
乌云重重的刨了一下蹄子。
哈雷转过头看它。
乌云面无表的与他对视。
哈雷见它没事，转身又要走，背后又传来刨土的声音。
「你到底有事没事？」哈雷不耐烦的问。
乌云把头转到了一边。
「你再不说，我就走了。你们为什么都喜欢让我猜？」哈雷像是忘了马是根本听不懂人话的，「我是蠢，我不懂你们的心，但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对付雾我都没有觉得这么困难过。」
乌云见哈雷的表变得难过，它似乎对自己的任抱歉起来。
它低下了头，把鼻子往前凑了凑。
摸我。
「你干嘛？」哈雷不为所动。
摸摸我的头。
「你想让我摸摸你吗？」哈雷试着伸手摸了一下。
乌云开心地打了一个响嚏，左右甩起尾巴，然后用舌头舔了一下哈雷的手心。
「原来你是想吃糖。」哈雷恍然大悟，他去松柏城之前，特意买了很多酸橙硬糖，当时还没来得及喂，今天正好带在身上，只是上午心不是很好，就忘记了。
此刻他打开一盒直接倒在草料里，让乌云吃个痛快。
「要是女孩子的心，像你一样好猜就好了。」哈雷摸着乌云的脖子。「如果可以，我愿意买十盒糖来哄她。不，一百盒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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