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男那两个人客人往哪里了呢?被武警带走问话了吗?于是他问小平头说:“警官,戴眼镜的那两小子你们带走了吗?”
小平头的武警瞪住他说:“问你呢,他们俩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跟你们一起下坡来救人,却独自逃跑了?”
小李傻了眼,眼镜男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还有自己救了他,他却不理老黑逝世活独自逃跑,这还是人吗?
小平头看着傻了眼的小李,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下回再看到你小子带人从我这里过,打折你的腿!现在马上跟我回队里往,录份口供,把事情讲明确”。小李只好没精打采地随着他走了。
三天后,小李又来到了南伞客运站的出站口重操旧业,物色有需要的人,带他们偷渡出境。不是他好了伤疤忘了疼,而是现实所逼。老黑受伤,在医院里十天半月确定是出不来了,医药费他得往挣吧,另外自己口袋里仅存的那点钱交给了医院,自己也要吃饭,老黑的婆娘带着两个刚满周岁的双胞胎男孩在家,不能上班挣钱,总不能看着他们娘三个饿逝世吧?到麻将店兜了一圈,将仅剩的200元饭钱输光了,没措施,只好出来从操旧业。所以,即使小李心有余悸,还得出来碰碰运气。由于没有了老黑做毛病,他就借了朋友的一辆三轮摩托车来,筹备单打独斗往完成任务,难度是大了点,挣的也多了不是?
下午时分,一班昆城来的长途班车进站了,由于那边的局面紧张,出境的人数很少,每出来一个潜在的客户都成了大家争抢的对象。
小李扶着出站口的铁栏杆,看着远远的走来两个年轻人,一个高高瘦瘦,走路大步流星。一个络腮胡子,步伐沉稳,一边走还一边在说话,明显就是一伙的。
小李踏上两步,挡在他们跟前,问道:“先生,你们是往老街的吗?坐我的车往吧。”
这两人正是王小雨和月亮,这两天月亮一直在和他在哥坎的女朋友阿竹接洽,但是电话就是无法接通。听说那边局面紧张,网络停了。幸亏月亮往过阿竹家两次,他认得路,决定直接找过往。
见有搭客的来揽生意,就停下来问道:“多少钱?”
小李说:“每个人300!”
“滚!”月亮怒喝一声,看也不看小李,拉着王小雨转身就走。
他不是没往过老街,往年这时候,每个人也才50块,当我水鱼吗,宰客宰到我头上来了。
小李也不恼,说:“先生,我没骗你,要不你往问问其他人,前几天有人踩上了地雷,往那边风险很高,很多人都不乐意往了”。
月亮不着他的道,带着王小雨出了客运站,客运站门口的广场上还有好几伙人在搭客,月亮就过往和他们搭讪,询问往老街的价格。谁知道连问好几个搭客仔,都是要每人300元,看来他们是串通一气,集体提价了。
王小雨看到客运站广场前不远的榕树头下,还有几个人骑着摩托车在那里等客,就对月亮说:“哥,你过往问问那边几个人,他们也许便宜一点,我在这旁边的小摊上,叫两碗过桥米线,恰好一会你回来吃”。
月亮应声走了过往,王小雨就在小摊上坐下来,点了两碗米线,看着摊主阿姨在熟练地烫着青菜,王小雨决定套点情报,开口问道:“阿姨?这边往哥坎老街的车要多少钱呢?”
摊主一边繁忙着,一边应他说:“前几天是100吧,这两天涨价了,听说老棉埋了地雷,都不爱好往了”。
王小雨一听,有点紧张,问道:“老棉埋了地雷吗?炸逝众人了没有?”
摊主阿姨直起腰来,对王小雨说:“有没有炸逝世不知道,但是现在还有一个炸伤了的正在住院。小伙子,不是我说你们,那边鸟不拉屎的,有什么好玩?十赌九输,有钱还不如在这边风风光光玩几天。往叫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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