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巴。
月儿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焉王自讨没趣,叼了根儿长毛草,一手撑着身子,喃喃道:
“别以为本王救你是想帮你,就算你真是那个什么呈予,本王同样会报两年之前的仇,所以这之前,你给本王乖乖的!”
月儿惊讶地望向焉王,听这话,他救她,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折磨她?她埋下头,把包扎好的伤口又重新检查了一片,带着一丝冷笑说道:
“焉王果然是焉王,从来都不做亏本生意!”
这话焉王爱听,他就喜欢别人奉承自己,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冷艳艳地美人?
“人说美人一笑值千金,得,今儿个本王也不需你笑来取悦本王了,听你夸两句心中悠哉啊!改明儿回了军营,定好好赏你!”
月儿不答他,心中却冷笑道:回军营,梦没醒吧你?
子时之后,两人在火堆两旁各自睡下,夜晚的山间,寒气甚重,司徒昊焉用自己的披风把他围了个遍,翻来翻去总合不上眼,突觉奇怪,怎么对面那人只穿了一件单衣,却如此安静?
他觉得不对劲儿,猛地翻起身,爬到火堆另一旁,望着那卷缩成一团的女子好一会儿,无论怎么看,那脸色都不像是人能有的。
他眉头一蹙,心里惊道,你可别这么快就完了,本王游戏还没开始呢!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探到月儿的鼻尖,还有气儿!
顿时松了口气儿,却又被突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几乎整个身体都往后翻了一圈。
“母妃,母妃,呈予在这……”
那声音,可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焉王心中一丝酸楚,想她肯定梦见她母亲了。
这气温如此低,他个大男人还可勉强应对,但她呢,身上还有伤,肯定不好受。他突然想怜香惜玉一次,这是他生平,觉得最有爱心的一个决定,那就是慢悠悠地将裹在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她身上!
月儿的梦中,是幼年她与母亲苏氏在宪国居住的冷宫,名卢雪宫。苏沉鱼在宪后宫顶着宪帝另一个妃嫔的身份,柳妃,是宪国丞相的女儿。
月儿母妃抱着白色的猫,慈祥地笑道:月儿,它叫平安,以后我的月儿也会平平安安的活着。
月儿母亲的笑依旧那么美,像阳光,时刻温暖着自己。然而很快,平安便不见了,是她跪在床榻前的样子。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因为已做过无数次这个梦,每次都那么真实。而后,她看见已故的均帝冲进卢雪大殿,抱着母妃的尸体痛哭,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父皇’,他的脸还那么年轻,却因为母亲的死,一夜之间白了许多发。
“母妃不要我了……父皇不要我了……你们都不要我了……”她梦里,见均帝要离开,急忙伸手去抓均帝的手,这是她世界里,唯一的依靠。她不想在莫大的卢雪宫里,抱着那只叫平安的猫发呆。
而在梦外面,司徒昊焉为了给她搭上那件披风,突然间被她抓住一只手,而她另一只手还揪起他的衣角,不断在脸上擦!
司徒昊焉睁大了眼睛,这死丫头竟然用他的衣角擦眼泪?
正要发作,又见月儿将他的手掌拖到她脸颊边,抓得格外紧,生怕他跑了似的。
除了无奈,他只想要回自己的手,但怎么拖都拖不出来,不禁暗叹,这丫头睡着了力气都这么大?
“喂,你不会是乘机勾引本王吧?”
他扬起头,那神情就仿佛躺在身侧的女子是醒的,能听见他话似的!
想他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二十五年,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女少妇,区区一个呈予,不足挂齿!
“喂,别装了,本王何等敏锐?难道还察觉不出你在装睡?”
“喂,你装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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