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他,司徒昊焉仍是一脸玩世不恭的笑。
要知道,月儿可是前夜才拼死一般,从雪营里逃出来的!怎奈又鬼使神差地把这瘟神给撞见了,果真是天意如此?
“本王此生杀戮太重,偶尔想做件善事,比如给你这样孤苦伶仃的人一个安身立命的去处,你还不谢恩?”
月儿眸光一闪,如果真的能取得司徒昊焉的信任,随他回雪营,没准可打探到可用的军情,还能将舒宁王一并救出来,这大好机会怎可错过?
但转念一想,司徒昊焉何许人也?聚奸诈于一身,心机远比那笑更深,呆在他身边,无疑是将自己推置刀口之上。
焉王见她略有动容,又换了个口气叹道:
“哎!看来本王想当回好人都难咯!”
“焉王殿下可知,收留呈予有可能会触及到雪宪两国的关系,王爷就不怕吗?”
月儿这样问,实质是她自己内心有疑,她实不相信焉王对‘呈予’这个身份就没半点怀疑?
只听焉王冷笑一声道:“这一生,本王怕的东西还真没几样,你好歹给本王找一样,本王该开心才是!”
一缕阳光照进树林,带着清晨的温暖,照在两人脸上,有种暖暖地感觉。
焉王看她不答,知她也不肯放掉这机会,心中得意片刻,扬声道:“好了,去给本王打只野鸡来当早膳吧!”
月儿依旧冷面如初,强制着情绪,一手拿过焉王挂在腰间的佩剑,便往树丛中穿去!
这之间所用之时,不过转眼工夫!
焉王着时惊讶,他叫她去捉只野鸡不过玩笑,没想到她还真去了?
“有意思!”他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移步到刚才他躺过的地方,坐下闭目养神。
前一夜,为了照顾篝火,一夜都未睡好,更可气的是,还听了她一夜梦话,她倒好,霸占了他暖身的披风不说,连句谢谢都不讲。
焉王觉得,这丫头若真是宪国九公主呈予,那么,宪国皇室的教养肯定有问题!所以,他焉王才不稀罕她一句道谢,只想将之驯化一翻,他不就喜欢有挑战力的事物么?
还没半柱香的时间,月儿提着一只带血的山鸡,和几枝树丫从一堆杂草丛中钻出来,脸上始终一味的面无表情,怎么看,都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见她将山鸡从手里一甩,刚好落到焉王跟前,意是让他过目么?
于是,司徒昊焉伸出一手兰花指,揪起山鸡一五颜六色的尾毛,在空中上下抖了几下,这才赫然发现,那山鸡没有头,血淋淋的脖子,还滴答答地流血,焉王跟前那一片地儿,已滴满了一滩血。
他嫌恶地往月儿脚边一扔,心里直叹,此女子果真狠毒,连杀只山鸡都如此凶残。想他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可要换了他来捉这山鸡,肯定会善待它,至少不会让它死得如此难看吧?
“莫非你想让本王来处理它?你有没有点尊卑感,啊?”
月儿也不反驳,蹲下身就捡起那山鸡的尸体,当着焉王的面,一口气把那山鸡的毛扒个精光!
焉王愣愣地望着月儿,他这辈子没少扒过山鸡毛儿,但咋见她拔毛时,全身不停的起鸡皮疙瘩啊?就好像,她拔的不是那山鸡的毛,而是他司徒昊焉的?
拔光鸡毛之后,月儿面无表情地将山鸡搁到一边,把司徒昊焉的佩剑当小刀使,将她放一边的几根树枝去了皮,削得光生生地,从始至终,没注意过焉王脸上的表情。
火堆里又加了些木材,此时正烧得旺,月儿将穿在树枝上的山鸡,一片又一片地在那火苗之上翻来翻去,周围飘起一阵肉香,两人从昨夜开始便未进食,都纷纷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只鸡,时不时地吞吞口水!
烤熟了之后,月儿将山鸡两边一扯,把稍大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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