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很想抱住他，却又想起了什么，心里突然很难过。
但是她不敢让周牧泽看出来，这男人太了解她了，只要有一点异色，他就能看出来，抽丝剥茧把她的底细查个底朝天。
秦意低着头，“即便那样，你也一定会过得很好，或许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这种假设不存在。”周牧泽不喜欢这个话题，更不喜欢她的假设，收紧了手臂。秦意感觉到他的动作，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他大腿上，连忙站起来，但他双臂牢牢圈着自己的腰，几乎将她拢在怀里。
她挣扎，周牧泽反而收得更紧了，“不再要胡思乱想，除了你，我不会有别人。”
他第一次说出这样的承诺。
秦意说不出什么滋味，如果他这话早几年说出来就好了。
早几年说出来，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绝望，一辈子都会守着他这句承诺。
周牧泽见她不搭话，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单人沙发上，“你找我有什么事？”
秦意默契地配合他转移话题，“我刚才去书房找霍律师送来的资料，没找到就想是不是你拿走了。”
周牧泽把手边那份资料拿起来，“主要是一些跟赵家接触过的人员信息，这里还有一些赵文平父亲接受采访的报道。”
“有什么发现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卫哲查到了一些线索。”
“卫哲？他查到了什么？”她还以为卫哲代替周牧泽去处理事务了，周牧泽虽然免于起诉，但被限制出境，没办法离开德国。
“女仆lain ofmann可能已经死了。”
秦意睁大了眼。
“卫哲去了日内瓦，到赵凌楠养病的地方做过调查，没有人知道lain ofmann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卫哲通过各种方式也没找到lain ofmann离开的痕迹，还去了庄园里查看，里面的东西几乎没有收拾过。”
一个人如果打算离开，多少会收拾一些行李。
lain ofmann如果是仓促下离开，没来得及收拾行李，这就存在一个问题，越是匆忙越容易留下痕迹，除非有赵文平的帮助，或者她本人受过特殊训练，否则几乎不可能离开得毫无痕迹。
lain ofmann是否受过特殊训练尚未可知，卫哲更倾向于没有，甚至怀疑她失踪的时间更早，或许在赵文平去世之前就已经不见踪影。
另外一个问题是，她为什么要离开得那么匆忙？
定然是发生了很紧急的事情，比如雇主命令，比如为了安全。
排除仓促离开的可能，剩下的另一个可能便是她已经死亡。
死人才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庄园附近罕无人烟，发生过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如果lain ofmann死了，岂不是赵凌楠的嫌疑最大？但如果是赵凌楠，赵凌楠为什么杀lain ofmann，难道是因为lain ofmann知道她精分？”秦意一点也不怀疑赵凌楠不会杀人，从赵凌楠对她的追杀就看得出了。
“lain ofmann听命于赵文平，知道赵文平和赵凌楠之间的一些事，想知道赵凌楠为什么杀lain ofmann，还得查出她跟赵文平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如果lain ofmann死了，周牧泽也更倾向于赵凌楠杀了lain ofmann。
“可赵文平跟赵凌楠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呢，两父女都巴不得对方死的样子。”秦意撑着下巴苦思，“会不会是我们想错了，假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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