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像你这样弱小的女子会害怕夜晤歌这样的女人,现在想来应该是我想错了。”姬堰笑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涵。
夜晤涵咬了咬下唇,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
一开始她确实是有些畏惧夜晤歌的,可是后来慢慢的发现,其实在夜晤歌冰冷的外表之下是有些一颗温柔的心得,否则也不会三番四次的救她于危难。
或许在别人的记忆中夜晤歌就是一个心狠手辣,手段狠毒的女人,可是在夜晤涵的心中,夜晤歌就是一束光,一束照进心底的明亮的光束,一束希望的光亮。
在她的心里,夜晤歌和其他人不一样。
“本王虽然没有见过她,可是关于她的传言倒是有所耳闻的,这个女人自小患了疯病,十五岁那年病情有所缓和才被接了出来,不过她聪明,因此很得夜淳茂的赏识,后来嫁去南诏和亲,可是新婚夫婿却因为权利的争斗被算计而死,才又回了韩城,后来不知道为了陪抹额忤逆了夜淳茂被送到了泸川,一待差不多就是两年,然后又回了韩城,她的际遇还真的是让人难以理解,一个女子经历了这么多的大起大落,都能逢凶化吉,而且地位也蒸蒸日上,梁国的那些皇子们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可是她却能轻而易举的将他们一个个的给除掉,以前世人都说是因为她的身边有着顾莫阏这个男人,为她遮风挡雨,为她出谋划策,可是我看并不尽然,这个女人其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干脆利落,心里叵测的紧。”姬堰分析着,将那些关于夜晤歌的传言和自己所打听来的事情,全部都细细的思索了一遍,皱紧了眉头。
夜晤涵听着眼前的姬堰对夜晤歌的评鉴,并没有开口去反驳,也没有开口去补充,而是就用她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姬堰。
她能从姬堰的眼神当中看到,一种欣赏,是在提起夜晤歌的时候才有的,确实,这样的女人,没有哪一个男人不欣赏,自然也没有哪一个人不嫉妒的,她曾经就在想,也就是因为夜晤歌是个女儿之身,若是换作男儿身,怕是现在梁国的帝位也不应该由二哥来担任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而夜晤歌做事干脆利落,从不拖泥带水,虽然年纪轻轻却能让众多的皇兄们视为警惕的对象,也就证明了她到底是有多厉害了。
而这样的女人,世上难以找出第二个来,夜晤歌怕是唯一一个吧。
“不过,那样的人树敌颇多,若是想要过上安稳日子,怕是没有?即便她做上再高的位置,依旧都是别人心中的一根刺,不拔掉难消心头之恨。”他说着,看得透彻。
再精明能干的人,只要是阻碍了别人的路,都是一个绊脚石,夜晤歌虽然现在已经高高在上了,可就是以往所用的手段太过积极,太过狠毒,让人冥冥中对她产生畏惧的同时,也有一股憎恨与警惕,想着只要有这个女人在的一天,自己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人的思维很奇妙,所有阻碍前路的人到最后都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除掉。
这也是为什么夜晤歌一步步的走来到现在这个地位的原因。
因为在人权最底端的人永远没有发言权,和选择权,既然已经选择了往塔顶迈出一步,那么中途就已经停不下来了。
越往上爬,你会发现阻碍越多,可是得到的却也是越多的,可是得罪的也是越多的,不想死就要一直往上面走,倒是往上面走就要谋划算计的越多,无休无止,就算有一天到达了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下面的人也会要想尽办法的将你挤掉,要保住那个位置就永远也消停不了。
不论她权势再大,都是一样,永远都是食物链顶端被觊觎和被斗争的那一个,终日生活在勾心斗角里面,避免不了。
丫头们已经将午膳给传了进来,八菜一汤,总归是迎合着姬堰的口味给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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