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赵官人乃是雨墨砚的妹夫。”>
陈瑜无力坐在椅子上面,又是一杯琼浆酒吞进,酒气让歌伎不得不挪开一段距离。>
他叹气摇摇头说道:“你我辛辛苦苦奋斗十年,不如别人找到一个好靠山。”>
“就是,他们两个背后都有赵官人。靠山,靠山,靠山。”吞下一杯琼浆酒之后,罗长红脸上全部都是苦笑。>
“岂能服之,岂能服之。”陈瑜把酒桌拍得砰砰作响。>
雨墨砚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成为推官。>
虽然这个推官乃是品秩最低的从九品,但是也进入官的行业。>
而他的爹爹及翁翁,现在还是吏。>
要知道,官与吏完全是两个不同概念。>
他也想把赵平的塑像供奉起来,可是觉得不合适,毕竟是自己的妹夫。>
当赵平把雨墨砚推荐为推官名单时,苏寒青冷笑连连,问道:“举人不是进士,为何能够成为推官?”>
“进士当然可以,可是进士怎么要出事情?”赵平拱手一礼,不亢不卑回答。>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提伤疤。>
苏寒青气得火冒三丈,云无涯就是他安排作为盐司判官的,赵平偏偏就揭他的伤疤。>
他咳嗽一声,说道:“老夫就事论事。”>
赵平又是拱手一礼,提醒说道:“盐税可是税赋大头,可不能再出事了。”>
转运司毕竟主要管理税赋,赵平此话直击苏寒青的痛点。>
他再与赵平过不去,也不能与自己政绩过不去。>
“汝一人替他担保?”苏寒青眼睛盯着赵平问道。>
他不问正使南天,偏偏问赵平,就是想给赵平下套。>
上次他所推荐的云无涯出事,他甚至怀疑是赵平搞的鬼。>
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云无涯不但把宗族带来了,甚至还疏于治理。>
赵平打量南天一眼,断然说道:“平愿意一人承担。”>
有了赵平传授,加上雨墨砚肯学肯干,赵平绝对有信心。>
“好!”苏寒青把推荐信函盖上转运使大印。>
雨墨砚感激赵平之余,被另外一件事情所苦恼。>
雨墨砚与陈瑜、罗长红三人都是一个公房,抬头不见低头见。>
两人完全不料理雨墨砚,谈的话题不是进士考试就是赴任多少年,干了多少事件。>
陈瑜打量一心在办公的雨墨砚一眼,说道:“举人我考上三次,才考上进士。”>
“进士吧,当然与举人不是一个层次。想当年,我也是三次举人才考上进士。”罗长红根本不看雨墨砚一眼,一边喝茶,一边与陈瑜谈论。>
“听说有的直至七十才考上进士。”陈瑜也轻轻喝茶,把公文放在一边。>
罗长红公文也没有打开,一边喝茶,一边对着陈瑜说道:“七十考上进士还算幸运,有的终身也没有考上。”>
雨墨砚知道这次完全依靠赵平一手推动,无论资格年龄根本无法与陈瑜与罗长红相比。>
他除了给了两位泡茶,就是一心一意做公干。>
梁山秋接到唐得平的呈文,两道剑眉皱在一起。>
“禀告梁判官,井研盐矿现在含盐量越来越少,估计一月之内即将开采完毕,敬请盐司给一个新的盐矿。”>
果然与知县处理不一样,张口就要盐矿。>
盐矿是什么,如何获得,盐矿在哪里,对于梁山秋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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