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是平之,必须还有一个法子。”唐得鑫着急不得了。>
唐得平点点头,不紧不慢说道:“当然,法子是有。”>
“什么法子?”唐得鑫眼睛一亮。>
唐得平此时冷静下来,说道:“井研不是还有三个推官?不是还有判官吗?正好求助他们。”>
陈瑜今年快三十岁,在永川当县丞已经几年,擅长散文作诗。>
听说岳父推荐他为盐司判官,不禁大喜,几天几夜都难以休息。>
他一边喝茶,一边不停计算得失。>
好事不外传,坏事传千里。>
自然,井研是一个官场麦城他是知道。>
当官哪里没有风险,要怕风险就不要当官。>
对于井研盐坊,他自然关注,经常与唐得平及唐得鑫书信来往。>
在书信里面,他的舅子唐得平高兴告诉他,他已经干了半月,什么事情都没有。>
对于考核他的官员,他应该打点也打点,就等着任命。>
不但他努力,就是他的同僚罗长红也在努力。>
两人在一起总是谈天论地,总是一副喜笑颜开的彬彬有礼样子,张口绝对不提井研任何事情。>
当两人没有在一起时候,陈瑜向着罗长红吐了一口口水,不屑一顾说道:“官衔不如我,品秩不如,还想与我争判官,脑袋被门夹了。”>
陈瑜如此,罗长红也好不了多少。>
“一个依靠岳父向上爬升之人,一个小家办事之人,有什么值得骄傲。”罗长红看了陈瑜远去的背影,摇摇头说道。>
罗长红比陈瑜大了两岁,今年刚刚三十,正是而立之年。>
他办事稳重,为人豪气,就是知县黄必生也经常称赞他。>
这一次转运司官员来考核时,他推荐了罗长红。>
但是两人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任命书下来了,他们都不是判官,而是推官。>
两人一看,判官这个顶头上司竟然是梁山秋。>
任命书既然已经下来,两人再争斗也没有多大意义,和好如初。>
罗长红邀请陈瑜出席家宴,还邀请歌伎伴奏。>
他一边喝酒一边对着陈瑜说道:“你我鹤蚌相争,没有料到渔翁得利。”>
“正是,这个梁山秋出道不到一年,竟然已经是正七品的判官。”陈瑜面红耳赤,张口吐着酒气对着罗长红说道。>
“书呆子一个,在灵泉县做的什么,不是就是找了一个好的靠山吗?”罗长红吞了一杯酒,说道。>
陈瑜也吞下一杯琼浆玉液,皱眉问道:“正是,还不是赵官人大包大揽,不过他怎么这么好运呢?”>
“听说他的小姨妹长得特别水灵动人,打算送给赵官人做小妾。”罗长红此时八卦起来。>
陈瑜摇摇头,不相信说道:“好像这个不太符合赵官人的性格,上次井研几家送美人给赵官人,被他拒绝了。”>
“赵官人眼界甚高,不是特别灵秀的女子他根本就瞧不上。”罗长红八卦之火依然在熊熊燃烧。>
“你我两人都是进士,当推官倒也说得过去。”陈瑜对于这个不感举起,而是恨恨拍了拍桌子,愤愤不平说道。>
说到这里,陈瑜停顿一下,一字一句说道:“可是那个雨墨砚凭借什么也是推官,举人秀才而已。简直是在羞辱推官这个职位,更是羞辱你我两人。”>
“确实是这样,雨墨砚不到二十,刚刚才考上举人,”他停顿一下,又说起八卦起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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