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 另谋生法
在送走游经寺和蝉雀楼的人后。
定华派已经完全恢复了往常——至少表面看上去是这样。
狩癸神色慌张的来到了月疾风的房间:“掌门,师父现正赶过来,怒不可遏,弟子劝都劝不住。”
月疾风像是早就猜到了会这样,深呼了口气,将卷宗收进柜中:“英齐堂主的灵堂设好了吗?”
“设……设好了,可现在师父那边……”
“我听到了,现在你就于此与我一并等着司徒堂主。”
“掌门,师父是因为……”
月疾风抬手没让他继续往下说,然后指了一个座:“我知道是什么事,早有准备,你先落座,待会儿别说任何话。”
狩癸可是不止一次见识过司徒抑尹发怒时的样子,而他现在并不想再见识一遍。
“掌门,弟子还是离开吧,让您与师父单独谈……”
月疾风摆摆手。
正此之际,像是换了个人般的司徒抑尹也不通报直接闯入了书房。
“戒堂堂主司徒抑应拜见掌门。”
虽然司徒堂主脸都已经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不过他还是先见了礼——尽管敷衍,然而月疾风并不在意。
“师父。”
司徒抑尹对狩癸怒目而视,虽然这份怒气不是冲着他,但却仍旧有所波及:“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
狩癸其实想趁机溜走,不过月疾风先一步解释道:“师伯,他是我叫来的,狩癸,给你师父看个座。”
和司徒抑尹发怒的原因比起来,这些全都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他现在没有心思理清楚。
司徒抑尹根本没有理会狩癸抬过来的椅子,便直接走到了月疾风的跟前——两人间仅仅隔着一张书桌。
“我还记得几日前和掌门谈及过城山派掌门宋逸的事,”司徒抑尹遏制着心中的怒火,“我们是如何说的?”
与戒堂堂主如此吹眉瞪眼的样子相反,月疾风十分平静。
“师伯说,一切得按门规来处置。”
司徒抑尹顿了片刻,尽量让自己之后的这句话每一个字都说清楚:“那宋逸为何会死在牢房里?”
“想到自己的弟子们,心脏受不了,暴毙而亡。”
面对月疾风戏谑似的回答,司徒抑尹老堂主的情绪一瞬间就‘决了堤’。
他一拍桌案,震怒道:“月疾风!你这是在毁掉定华派!若是给不了城山派和江湖人信服的说法,定华派便再无声誉可言,你无视门规,肆意妄为,别让戒堂动用罢黜令,令你退位!”
月疾风待司徒抑尹说完话,不慌不忙地安抚他道:“师伯莫要动怒,先坐下,听我说。”
狩癸咽了咽口水,将椅子挪到司徒抑尹的身后:“师父,身体要紧,此事掌门必然是有抓拿。”
“何谓抓拿?定华派以严守门规而立足于江湖,然而堂堂一个掌门,却无视自己的门规,就已然是背叛了定华山,更是辜负了定华先辈们的托付!”
司徒抑尹一脚便是将椅子踢飞出了书房。
“师伯,”月疾风示意狩癸再为其搬一张椅子过来,“师父当年传位予我掌门之位时,我虽百般不愿,但却还是接下了,并非是贪恋这个掌门的称谓,师伯要动用戒堂的罢黜令,我自无话可说,必也顺从,但在这儿之前我有些话得说清。”
狩癸小心翼翼地将椅子搬了过来,不过这次司徒抑尹在认真听着月疾风的话,并没有再将气撒到椅子上。
“城山派的宋逸,是我下令杀的,”月疾风直言不讳,“而文书和尸首我已经派人送往了城山,死因就是无故暴毙。”
“宋逸和他们精英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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