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萧容溪为何还要她活着……”
萧奕恒压低声音,“虞美人的事情,你多留心,本王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冬月见此,上前一步搀住她,“那也不能在这儿使劲吹啊,奴婢知道前面拐弯处有个小阁楼,既通风,又不至于这么冷,娘娘要不去那儿坐坐?”
需得借助栏杆,才能稳住身形。
因没人,除了檐下的灯笼外,里面便只象征性地点了一盏灯,供往来贵人歇脚。
“娘娘,您在说什么啊?”
长期接触下来,兴许能沾上一点,可短期的效仿,对于亲近之人来说,一眼便能瞧出来。
杨初摇头,转而道,“但属下方才路过地牢附近,听到了另一件事。”
一个与人私通的妃子,没被当即处死都算是额外开恩了,怎么还会好吃好喝的供着。
就像是在森林中碰见的蛇,吐着信子,缠绕在头顶的树枝上,猛得倒吊下来,快且狠。
一个人的身形、相貌、动作、声音都是很容易模仿的,可独独自内而外的气质极难改变。
视线的接触不过几息之间,可两人心中都对对方有了些判断。
虽说地牢里的狱卒管理严格,可只要是人,便会有情绪,尤其他们整日和罪犯打交道,抱怨是常事。
宴会行进到尾声,南蓁也有些乏了。
是冬月。
他当然知道立后一事暂且拿捏不住萧容溪,但只要能给萧容溪添堵,他便高兴。
南蓁扭头看了看她,眼中已逐渐起了雾气,连说话声都不如往常清晰有力,“无妨,屋里太闷,我透透气再回去。”
一个有着不符合她年纪和身份的洞察力,一个比外人想象中藏得还深。
“娘娘,您怎么了?”
他对目的的执着远超旁人想象,凡阻他路者,不论关系亲疏,他都不会手软。
虞星洪亦是一愣,须臾,勾起嘴角,对着她微微示意。
她摁了摁眉心,试图缓解这种不适,但效果并不好。
萧奕恒自挑起话题后,便置身事外,听着大殿内此起彼伏的声音,当做下酒菜了。
南蓁将部分重量放在她身上,突然问道,“阁楼远吗?”
殿内炭火烧得旺,殿外却仍旧一片冰天雪地。
她不是害怕,而是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心中极不舒服。
只有够狠,才能成大事。
任她怎么迈步,都带不动,连同方才倚在她身上的重量一并消失。
杨初说完,便要退下,刚往后撤了一步,再度被叫住。
冬月扶着南蓁上了台阶,进到房间内,关上门,欲带她去榻上休息时,南蓁突然立住不动了。
“娘娘小心些。”
萧容溪瞧着她眼神尚且清明,也没有多想,只嘱咐了句小心,便由着她去了。
烛影微斜,杯盏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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