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经达到,便不再久待,起身闲话了几句,也就离开了。
陈老夫人略显疲惫地合上眼,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
陈老夫人制止了她,“进屋再说。”
陈升抿下一口茶,率先开口道,“陛下,臣规劝不当,实在愧疚,今日求见,是来向陛下请罪的。”
细碎的阳光透过圆窗洒进来,在地毯上镀了一层金。
轩窗一合,寒气连同阳光一起被阻隔在外面,松枝上扑簌落下的雪也看不见了。
贤妃和陈老夫人目送他走出前殿,走到回廊尽头,隐入拐弯处看不见了,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熏香袅袅,疏淡清雅。
贤妃看着她的神色,点头,“我知道了。对了祖母,陛下今日与您说的那些话,是要对陈家动手的意思?”
就是这美人太过与众不同,即便想找个替代品都不容易。
陈升连忙拱手,“陛下日理万机,臣也不过只站了片刻,不算久。”
她从未见陛下这般咄咄逼人,而祖母也已经好久没这么憋屈过了。
陈家,可以韬光养晦,但决不能就此败落。
凡事都要将证据,定罪更是如此。
“哼,是啊,”陈老夫人轻哼一声,“我们素来和宸王走得近,陛下动手是迟早的事,这次郑经下狱,就是个突破口。”
萧容溪倒是不意外,不慌不忙道,“知道了,让他在御书房稍等片刻,朕一会儿就到。”
陈老夫人倒是沉得住气,“察觉到和能找到证据,那是两回事。”
进来这么久,萧容溪一直对他客客气气的,反倒让他有些局促。
陈升再度拱手,“多谢陛下。”
她捏了捏拳头。
“片刻确实不久,”萧容溪意有所指,“别站着了,坐吧。”
今日的话,是陛下在告诉她,他和先皇不一样,陈家再多的功勋,也是数十年前的事情了。
心情也跟着归于平静。
他等这一天却已经等了很久。
贤妃关了窗户,还来不及落座,就问道,“祖母,陛下是不是已经察觉到宴会上是我们对丽嫔动的手了?”
宴会上刚说完“廉”字,转身就把郑经查办了,绝不是一日两日累积。
贤妃咬了咬下唇,“祖母的意思是,我当真要把帮忙的揪出来吗?”
贤妃确实被方才的场面惊到了,点点头,“祖母随我去房间吧,我差人守着。”
陈升乃贤妃的父亲,陈老夫人的儿子。
他和陈老将军长相颇为相似,不过性子却是随了陈老夫人,谨慎得很。
原先陈老夫人以为萧容溪性子冷淡,后宫中这么多女子,娇媚的有,端庄的有,淑慧的亦有,却没一个看上的,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有这份心思。
……
此刻求见,多半是为了郑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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