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本王还有些事,过会儿再回府。”
刚才萧奕恒和卫燕在说话,她并未参与,所以对马场上的情况看得更分明些。
片刻后,萧奕恒停下了指尖的动作,同时问道,“他是南家人吧?”
“吁——”
不过殿下若是好奇,倒是可以问问爷爷。”
一个人陷入困境、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几乎都凭本能行事,习惯用最熟悉的招式躲避危险。
没等叹完,院子里就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冬月抬头见到南蓁,赶忙迎了过去,“娘娘,您可算回来了!”
小桂子摇摇头,无声退回冬月身边。
长靴踩在刚化完雪的草间,留下一串足迹。
“殿下登门,是卫家的荣幸。”
杨初忆起和他交锋时的场面,摇头,“不像是南家军里的人。”
萧容溪垂眸,视线重新落回书上,不为所动,“人还没回来呢,怎能算晚。”
“哼,”萧奕恒轻笑,眉眼舒展了些,“因为卫燕。”
眼看就要撞上了,楼慎不得已往右方侧了侧,才侥幸避免。
她已经伪装得很好了,可惜到底年轻,缺乏经验。
“殿下何以认为他就是南家人?”杨初有些不解。
从军之人,长久的训练和磨砺,骨子的里习惯是改不掉的。
石桌上的水印若隐若现,可仔细看去,不难分辨,是个“南”字。
萧容溪坐在凳子上看书,旁边是一桌子菜,热了凉,凉了热,色泽已不如先前好看。
这也算不上是耍诈,顶多有点阴狠罢了。
……
萧奕恒原先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脸,听闻此言,挪开了视线。
一声轻笑自唇齿间溢出,意味不明,“说得也没错,上次卫老将军大寿,人太多,没说上几句话,改日有时间,定会登门拜访。”
杨初处处刁难,就是想把楼慎逼入绝境,激发他本能的反应。
冬月站在廊下,悄悄探头往里看了一眼,然后支起手肘,杵了杵小桂子。
小桂子暗道不好,这分明是气上了啊!
“怎么样?”
卫燕拢了拢眉头,却不能说什么。
小桂子无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陛下,都这么晚了,您好歹吃点儿吧,别饿坏了身子。”
都说开卷有益,萧容溪平日读书,总是透着几分满足与闲适;可今日手执书卷,仍然难掩眉间焦躁。
卫燕知他还没说完,并不言语,静待下文。
杨初伏在马背上,不管不顾地朝他冲过来,好像是为了超过他,可又不单单是这样。
看样子,也差不多了。
卫燕对他有戒备心,但又不如旁人那般畏惧,短暂的紧张后,逐渐恢复了平素的模样,“以殿下的身份,怎么会关心起他的事情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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