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李娇透过侧帘,看向逐渐走远的南蓁,叹了口气,“以后再说吧。”
这世上本就没什么万全之策。
他们想借靠南蓁维持在宸王面前的作用,就必须忍受这些。
但他们心里也清楚,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秦方若将帘子抚平,又抱着李娇的手臂,撒娇道,“娘,别担心了,没事的,咱们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躺,就不要总想着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李娇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笑颜如花的女儿,收拾好心情,点点头,“你说的是,不想那些了。”
哒哒的马蹄声重新响彻长街,车轮轧过,石板上却没留下任何印记。
在马车即将驶离视线时,南蓁还回头看了一眼,摇摇头。
这一家子,真是绝了。
“那娘娘有怀疑的人选吗?”
那日宴会,不过冰山一角。
南蓁没想到他还会关心这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陛下接手了这件事,还在调查,我等着便好。”
古往今来,若说哪个地方的女子最会整治人,非皇宫后院莫属。
秦庸微愣,随即反应过来,“是,原来娘娘先一步碰上了爹娘他们。”
说着,便伸手示意。
他见南蓁手里拎着东西,遂提议道,“娘娘是要回宫吧?正好我送娘娘回去。”
秦庸嘴角一扬,“踏青本也是为了放松游玩,我散步骑马亦觉愉悦,不必特地寻开心。”
秦庸牵着马,同她闲聊了一路,等快分别时,才问道,“娘娘那日宴席被陷害,背后的真相可曾调查清楚了?”
秦庸牵马站在原地,目送她进了朱门才离开。
南蓁听懂了他的一语双关,但并不多言,只道,“他们领先你挺多的,你得赶紧追上去才是,不然只怕找不到路。”
“这么快就调查清楚了?”南蓁表情有些玩味,一声轻笑自齿间溢出,“我倒想看看,她带来的到底是真相还是仅仅一个结果而已。”
秦家人里,唯一能让南蓁多看两眼的也就秦庸了。
有些人,再不舍,也得舍。
陛下限她七日内给出结果,这已经过了七日,她再不愿也得过来。
南蓁见此,也没有同他客气,将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递给他,看他挂在马鞍上,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秦庸这个问题听得南蓁眉梢一挑,不由得偏头看过去,“什么意思啊?”
看到南蓁,稍稍讶异了一秒,然后拽住缰绳,翻身下马,同她打招呼。
那日庄淼淼在,他便私自称其为大姐姐,这会儿没外人,自该恢复尊称。
见他如此客气有礼,南蓁也没端着,微微颔首道,“你也是去踏青的?”
宏伟的建筑在前,让人心生肃穆,周遭人的脚步亦匆匆,不复长街悠闲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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