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殿下频繁在他面前提及虞大人,话里话外都透着试探与不信任,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信是从张家府邸传来的,今夜,张聪用计钓出了内贼,正是时常跟在张典身边的那个小厮。
喃喃道,“我就随口一说。”
萧容溪见她眸光渐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呵,有意思。”
南蓁不由得垂眸一笑,伸手将窗户合上。
南蓁没躲,由着他碰,反应也比之前自然了许多。
也证明柳思佳说得是真的。
张安心里咯噔一声,回应说,“暂时未曾听说。”
南蓁柳眉微蹙,不免又联想起他和张安之间的关系。
但可惜的是,迄今为止,还没有找出证据,也没有抓到叛阁之人。
萧容溪将手伸进窗户里,指腹轻轻刮过她的脸颊,然后游移至下巴处,流连了一会儿才收回来,“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南蓁摇头,“没事。”
萧容溪将信纸的一角置于火苗上,很快,火舌便将其尽数吞没,只余灰烬片片落下。
信鸽于夜风中展翅,穿过长街,掠过重重宫殿,最后于紫宸殿的窗前停下。
绿得逼人眼。
相比于上首之人的舒适惬意,张安显得有些局促。
正踌躇之际,突然见萧奕恒一声叹息,摆摆手,“算了,你先下去吧。本王得好生想想办法,这么拖下去可不妙。”
她瞧着两人的姿势,突然笑道,“陛下,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好像在私会?”
……
他眼底闪过一丝凌厉,径直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萧奕恒被他瞒了这么多年,自己也是近来才发现些苗头,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南蓁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萧容溪绕过回廊,看不见了,才收回视线。
且行且学,唯磋唯磨。
萧容溪视线锁住她,笑道,“走了。”
现在看来,想控制明月阁的人大概率也是虞星洪了,只不过经宸王府倒转一圈,迷惑了众人的视线,也致使她此前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萧奕恒身上。
萧容溪闻言微怔,随即眉毛一扬,“原来你喜欢这样。”
南蓁理解地点点头,“正事重要。”
略带戏谑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看得南蓁脸皮发烫,赶紧避开他的视线。
外人只晓得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真正要当好一个皇帝,并不容易。
不敢走门,只能隔着窗户见一面,说说话。
张安步履匆匆,并未听到身后瓷器裂开的声音。
“噔。”
“殿下,”张安拱手,“张某实在惭愧,明月阁现在如同铜墙铁壁,我们想和里面的人取得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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