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又将一张皮毡铺开垫上。
赵迭表示他看中了。
牵马的仆人连忙要扶着他下马,却见他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
赵迭想了想,歪靠在了椅子上斜觑着跪着站着的一众人。
沈家两个兄弟惊叫成了一团,这时,一旁看着热闹的绸袍纨绔里有一人站了出来:
“这位兄台何必如此急躁,这二人的兄弟欠了你的钱让他们想办法还了就是,何必喊打喊杀?就算沈氏兄弟的钱财不够,这个宅子也是能值些银子的。”
“将这门给我劈了!”
“敢不敢跟我玩儿把大的?”
赵迭冷笑一声只当这二人是两条丧家之犬。
“沈兄,这位公子一看就是你我同道中人,依我看你们不如就和这位公子赌上几把,用这个院子作为赌本……公子,你既然看中了这个院子,不如就给这二位一个机会,我们这些在场之人都可以替你做个见证,您要是能赢走了这个院子不是比您喊打喊杀好看多了?”
“不必。”坐在马上的年轻人阻止了自己的仆人,“不用你去叫门,咱们既然是来上门讨债的,自然是要砸门才够气派。”
虽然样貌上有几分柔美,却一身的煞气,让人不敢直视。
刚刚带人破门的壮汉立刻走上前去,甩开大脚将沈献儒踹倒在地。
“你们家人欠了我们主人家五千两银子,赶紧将钱还了!不然今日就把你们这宅子里外砸个干净!”
一群大汉顿时如恶犬般长驱直入,不一会儿就先将躲在各处的人都揪了出来。
赵迭依然歪坐在椅子上,看着给自己牵马的仆人投壶每投必中,赢得沈家兄弟一脸菜色。
“找得就是你们这沈宅!”
这时,门里又换了个人说话:“这沈家如今就只有我兄弟二人,都是安分守己的读书人,我家兄长还是在国子监读书的监生,断没有欠钱不还的,外面的兄台可是找错了人家?”
“赵公子,不知我堂弟眼下在何处?”
“别等了,破门。”
很快,一个穿着桃红罗衫脸上蒙着轻纱的女子从后院走了过来,对着众人行了一礼。
沈守儒连忙退开一步,赔笑说:“还请贵客入门相谈?”
“瞅准了那门,给我踹!”
“啧。”赵迭用手指隔着暖耳撑着太阳穴,“狗仗人势的货色还在我的面前嚣张?童五,给我打!打断一根手指算一百两银子,先从他身上讨了一千两银子回来。”
越是如此赵迭加码就越大,一来二去竟然让这个带着风尘气的女子越赢越多,不光保住了沈家的宅子、作废了那张沈衍五千两银子的借据,还让赵迭又输了一千多两。
趴在地上的沈献儒突然抬头说:“此处是我们叔父的遗产,怎能轻易许人?何况这宅子也不止区区几千两……”
“这院子是不错。”
“姓赵,名迭。”
“哐啷。”今日饱经摧残的沈宅大门终于是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在干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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