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绣线,有些木讷地说:“布是要卖了换钱买粮的,不能自己用。”
“你们也去坐着歇歇,我让店家也给你们一人一碗热汤面,要是有人想吃些别的你也别管得太严。”
沈时晴默然。
沈时晴看了他一眼,只问:“陛下可是有什么对策?”
赵肃睿看着,却只是对天翻了个白眼儿。
他踮起脚一把夺过那张绣片:
“老虎,朕如何不知道!哼!掏钱!”
四鼠和培风等人被他们俩落在了后面,身边只有一个聒噪的赵肃睿,沈时晴却觉得自己身上松快了许多。
看着赵肃睿手里拿着的扁底铜勺似的东西,沈时晴说:“这大概是熨斗,把热炭放在斗里就能用了,只是用起来得小心些,这么大小的可以用来熏香、熨纸、整书,阿池她们常用的那个更大些,手柄更短,还能用来温酒。”
这大概是比他们二人互换身子更加玄奇诡谲之事了。
连吃三碗面,他打了个嗝儿。
就在四鼠惊叹当朝皇帝陛下的重口味的时候,前面的两人已经走到了一家汤面铺子的门前。
沈时晴轻声赞叹:“陛下仁善。”
噫——!这都什么甜言蜜语。
“啪啦啦。”身后一阵乱响,是阿池不小心把喝茶的碗碰到了地上。
沈时晴看看他,忽然一笑:
“也可以用来杀人灭口。”
天要下雪,姑娘要思春,这也是办法的事。
将氅衣递过去,沈时晴理了理袖口:
“不买你也给钱,伱用的是我的钱,我说怎么花就怎么花。”
他对自己:“朕确实是饿了,也没啥稀奇的。”
“是无聊。”
苍天啊,要是宫里真多了这么一位宠妃……雪花落在了后颈上,四鼠打了个冷颤。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卖炭者冻毙于寒夜,耕种者饿死在田亩,这种事从不稀奇。”
“这只猫不好看!换金鱼给我!”
这些日子,她每一天都过得甚是辛苦,太仆寺查账一事又牵累到了勇毅伯,勇毅伯在朝中历任实职,故旧亲眷遍布朝野,太仆寺清查遇到的阻力也越发大了。
四鼠说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被掐住了嗓子,只能小心退到一旁。
沈时晴重新看向他,半晌,她缓声说:
店家炖羊汤用的也是羊骨,因为生意不好的缘故里面添的水也少,倒是还算浓香,只是味道有些薄,沈时晴尝了一口,又对一个人吩咐道:“你去隔壁的饭馆买两条煎好的鲫鱼,务必皮肉完整,火候重一些。再去药铺买点川穹黄芪各两钱,一并磨成粉,再让药铺烘出香气。”
阿池和培风有些惊奇地看向灶台,这样的香气她们并不陌生。
“快去快去!朕都没嫌弃这是个小摊子,你这做饭的还敢嫌弃?”
看着旗幡上写的“羊肉汤面”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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