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父亲成了祖父母!”>
刘迅忙不迭点头。>
刘靖见他鸡仔似的,哼了声,又与徐缈道:“他还是得念书。>
这等能耐进国子监也是丢人现眼,能改过自新、求个书院收下就已是难得了。>
年后请个好先生,仔细教上一年半载,等肚子里有点墨水了,正儿八经去参加书院的入学考。”>
刘迅眼珠子一转。>
哪家入学考是好考的?>
即便考过了,他舞弊的名头盖在脑袋上,是个正经书院都不想收他。>
可这些都是父亲安慰母亲的话,刘迅不能拆台,只一个劲儿点头。>
“我一定好好念书。”刘迅一面说着,一面举起手来,一副要指天发誓的样子。>
可那誓言还未出口,先扯到了肩膀的伤,他一阵龇牙咧嘴、倒吸冷气。>
徐缈见状,忙问:“药油带来了吗?先把药油擦了。”>
刘迅老老实实解了半边衣裳。>
徐缈仔仔细细给他擦药。>
刘靖坐在一旁,皱着眉头道:“你看看你,这么大人了,连这点事都要你母亲操心。>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一点儿淤伤,你母亲就心疼坏了!>
往后谨言慎行,也别再稀里糊涂吃多了酒就跟人动手。>
打输了,你一身伤,就算打赢了,人家往衙门里告,你脸上有光没光?”>
刘迅不吭声。>
总归他今早上就是来挨骂的。>
爹骂娘骂都是骂,一个样。>
再者,他这不是有备而来嘛。>
父亲是做样子,母亲会真心疼,他肩膀的伤没有好,就是最大的法宝了。>
唉!>
难怪徐简那厮就利用腿伤呢!>
没事时看他走得平平稳稳,一有事,痛了、寒了、不舒服了。>
就为着那伤,连太子都吃瘪。>
啧啧!>
刘靖训了好一会儿,又与徐缈道:“夫人,我还约了两位少卿议事,得先走一步。”>
徐缈颔首。>
年前她就听刘靖提过两句。>
说是二月里,古月使节要抵京。>
古月地处关外,是大量商旅西行的必经之路。>
朝廷颇为看重与古月的关系,不仅仅是为了经商,也是不想让古月倒向西凉。>
鸿胪寺为了接待来使,从年前就开始准备了,年节里固然不去衙门,但官员们也都不闲着,走亲访友都差不多了,正经事儿得捡起来,以免开印后手忙脚乱。>
“公务要紧,”徐缈道,“别叫两位少卿等候。”>
刘靖又念了刘迅几句后,匆匆出门去。>
古月之事是重中之重,接待、宴请、受礼、回礼,不能有一点马虎。>
原本还有礼部一块分摊此事,但礼部此刻的重心在恩科上,刘靖年前便与礼部提议,各司其职之余,由鸿胪寺多出些力、礼部辅助。>
既然承了担子,就不能出差池。>
事情做得越好,他功劳越大,朝堂上想更进一步,靠的就是这些大大小小的功劳苦劳了。>
说起来,老国公爷虽说不在官场上替他开道,但徐缈是个善解人意的。>
不吵不闹,也不会因为丈夫在衙门里忙得连回家吃饭睡觉都做不到就如何如何,她反而十分欣赏他的勤勉与刻苦,让他没有一点后顾之忧。>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