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真到‘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吧?”>
“耿保元怕是已经死透了,怎么也牵扯不到太子那儿,你千万别钻牛角尖。”>
单慎一人回应了一个笑容,嘴角弧度不高不低,眼中笑意一丝没有。>
这是他钻牛角尖的事儿?>
他分明是上了贼船,只能拼命划大桨!>
当然,这两位的话,单慎多多少少还是听进去了三分,起码,新掌握的线索就不在早朝上提了,等下朝后还是去礼部问殿下。>
单慎是这么想的,金銮殿里,老老实实站在队列之中,缩着脖子当鹌鹑。>
可有人不满意他鹌鹑,顾恒甚至主动问起了案情。>
“这……”单慎只能站在殿中央,斟酌道,“还在调查之中……”>
说完,他抬头迅速看了太子与圣上一眼。>
太子神情冷漠,压着不满。>
圣上视线灼灼,看得单慎快要汗流浃背。>
正要抬手摸一摸汗水,单慎动作倏地一顿,他好像在圣上的目光里品读出了“鼓励”?>
难道,看走眼了?>
单慎心中惊讶,又抬头看去,对上圣上的视线。>
好家伙,竟然当真饱含鼓励。>
圣上竟然鼓励他积极提问、主动质疑?>
这……>
一时间,单慎不能完全揣摩清楚圣意,但他起码想明白了,辅国公为何会如此胆大。>
果然是深受圣上信赖的近臣。>
难怪国公爷会说,雷声大、雨点大,却不会冲着顺天府。>
这番布局,原来是顺从了圣上的想法。>
那他单慎总不能和圣上对着干吧?>
圣上想让他问,他不问,他岂不是成了个愣头青?>
单慎深吸了一口气,底气有了:“臣想问殿下,您对刘迅的那位外室,是否还有印象?”>
李邵抿了下唇。>
突然被问起来,他其实已经不记得那女子的名字了,但脑海之中还有映出了那张脸,柳叶眉、丹凤眼,衬得那颗泪痣格外灼人。>
“单大人有话直说,”李邵的喉头滚了滚,“我昨儿就说了,有证据就拿出来,没证据就别东问一句、西问一句!”>
单慎闻言,从袖中取出了信封,道:“那位外室名唤玥娘,这是她离京前留下的手书,已经与她留在顺天府案卷上的字迹比对过了,确定是亲笔。”>
“上头写着,正月初二,刘迅让她去戏楼听戏,在雅间里她见到了殿下,听戏过程中,她察觉到您一直在看她,您对她不怀好意。”>
“玥娘心生惊恐,之后曾与刘迅提起此事,刘迅却隐约透露出想让她侍奉殿下的意思,玥娘只好装作听不懂应付过去了。”>
“到了四月中旬,刘迅有一回醉酒后说漏了嘴,把耿保元劫人却失踪的事情吐露出来,玥娘知道那姑娘仅仅因为与自己长得十分相像就遇着了危险,内心惶恐,也怕太子旧事重提,刘迅真把她献出去,因此留书逃离京城。”>
“臣使人去戏楼问过,初二那日的确有贵客去听戏。”>
“玥娘这份手书上的证词,与先前所得的证词也都对得上。”>
“殿下,您看上那玥娘,于是刘迅、耿保元、钱浒琢磨琢磨着就去劫人了,是这么一回事吧?”>
单慎一口气说完,眼观鼻、鼻观心,不管李邵是个什么反应。>
李邵听得目瞪口呆。>
他知道刘迅混账,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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