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就有点不地道了吧？
尽管是在咳血，但是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游云还是吹胡子瞪眼的看了过去。
但当他看清楚说话的是谁之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
柳如烟笑了笑。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吐血的样子是吧？”
游云不说话。
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柳如烟。
老实说，他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会是这样。
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都把眼前的柳如烟当做仇人来报复，此时一切清楚之后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即便是游云，心情也是复杂了起来。
毫无疑问两人并不是敌人。
但游云也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柳如烟。
反倒是柳如烟自己的表情很是豁达。
看着游云一脸复杂的表情，柳如烟笑了一下。
“死老头，我马上就要死了，你就不能给我说点好话？”
听闻此言，游云脸上的表情一惊。
韩煞缺也是眉头一皱，直接打断两人的对话，走上前去抓住柳如烟的手探查起来。
似乎是没想到韩煞缺的动作，柳如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眼睛中忍不住闪过一丝感激。
如果不是韩煞缺的存在，现在的自己，怕是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吧？
那三足金乌鸟，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看着韩煞缺的眼神中浮现出感激，柳如烟轻轻笑了一下。
“对了，道士，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韩煞缺。”
韩煞缺对着她淡淡回了一句，手并没有从柳如烟的手腕上放开，眉头也是渐渐锁紧。
看着他这幅样子，柳如烟笑了一下。
“没救了，算了吧，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伤势，能死在那只杂毛鸟后面，我也没什么好不满的。”
柳如烟强笑道。
她没想到自己的身份早就已经暴露了，而且两者之间的实力差了一个数量级，所以到了此时，伤势早就已经是回天乏术。
那女人下手着实凶狠。
不过柳如烟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就是了。
如她所言，能死在那只杂毛鸟后面，她早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此时没救了，倒也不觉得有多伤心。
韩煞缺不答。
柳如烟的伤势确实已经回天乏术，对于妖物来说最终要的内丹，此时已经完全破碎，估计是那三足金乌鸟在取她身上的舍利子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管柳如烟的死活，所以下手才如此凶狠。
若是肉身上的破损，韩煞缺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是这内丹破碎，即便是对于韩煞缺而言也是有些棘手。
游云也在一旁沉默不语。
看着气息逐渐微弱起来的柳如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反倒是柳如烟一点都不在意。
“好了，都别露出那种表情了，老娘我也不是吓大的，活了这么些年也算是够本了，你们这些人，看在我快死了的份上，能不能笑一笑。”
柳如烟对着众人笑道。
听着他的这番话，众人表情不一。
不论柳如烟之前做过什么事，是否滥杀无辜，至少现在她这份面对生死的豁达态度，还是很能让人动容的。
周法官默默移开视线。
接下来的事情，他有些不忍心继续看下去。
韩煞缺张了张嘴，正要对着柳如烟说些什么，另一边的游云就忽然开口了。
“哼，你这女人想死在我前面，想的倒是很美。”
游云哼了一声，然后在所有人疑惑的视线下，忽然拿出他一直视若珍宝的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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