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
“聂哥?什么叫还是?”
“你这话说的。”方子业有点不开心。
聂明贤非得把自己的“笑话”标签摘掉,至少要转移话题:“你在中南医院不是学阀么?你在你们创伤外科不是学阀么?”
“方子业,你回头看看你们创伤外科的人吧,哪一个不是你亲近的人?”
方子业仔细地想了一下,如果从袁威宏这里算起,或者从他方子业算起的话,骨科近几年留院的人,好像创伤外科有点多了。
之前的‘王元奇’,现在的方子业,李源培、熊锦环……
王元奇虽然被自己的老师‘作’了出去,但好歹也是留过院的。
以后,揭翰和兰天罗二人也肯定是以无敌之资加入本院,没有谁会舍得他们两个被其他人挖走了。
方子业坦然道:“举贤尚不避亲!~”
“我也没有动用关系,其他人能干掉他们就主动去干啊?我没意见的。”
聂明贤道:“干个鸡毛。”
“现在他们留院时的积累比你方子业留院的时候都强很多,别人怎么干?真当个搅屎棍啊?这样你们……”
方子业赶紧打断:“聂哥,现在是视频会议,不是我们私下里喝小酒,还是要注意一下素质的。”
方子业注意到洛听竹虽然没有耳红,可还是有些不自在,她想了想,问:“要不我先撤了,去写文章,你们继续聊一会儿?”
方子业看了看时间,才十点二十,算是还早,就点了点头。
“听竹你也早些休息吧。”
洛听竹没回话,主动关掉了视频会议。
于是就只剩下了三个大老爷们儿。
揭翰在洛听竹挂掉了视频后,仔细地思考了一下,才道:“聂大哥,有一说一,不可能抛开事实不谈。”
“只是论专业的基本功,我和兰天罗在本届都是很能打的好吧?”
聂明贤嬉皮道:“那你让子业去骨病科待后面几年试试?你看看你揭翰会不会被骨病科的同届毒打到怀疑人生。”
方子业开口了,语气平静:“揭翰,你别和聂大哥争,他是受到过社会毒打的人。”
“你没有这样的体会。”
聂明贤本能反驳:“我什么时候?”
可马上,聂明贤就意识到方子业指的是李永军的事情,李永军在协和医院的时候,混得也是非常不错的。
但就是因为被栽了课题,没能完成,结果就是被‘正面’排挤了,什么该拿到的都拿不到。
至于聂明贤自己,以前退学是因为父亲,再次去读博的时候,协和医院的生态都变了,他不得不借居于人下。
聂明贤不想叛变,也就肯定融不进后来的协和血管外科。
聂明贤破了大防:“方子业,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样的话,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聂哥,有经历是好事。我们都体会不到这样的心境!”方子业贱贱呼呼的。
聂明贤开始站起来骂街了:“方子业你大爷!~”
“你,我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你就是个伪君子,纯小人,你一朝得势,就开始翘起尾巴。”
“你真就是个贱人。”
方子业现在的确是大概率体会不到被社会毒打是什么感受了,因为方子业如今发展得风生水起。
哪怕从现在开始,方子业没有任何成果,方子业的未来,都是一篇坦途。
莫说是同一级,就是高方子业十级,比方子业大十五岁的教授们,也不敢说自己的积累比方子业厚很多。
那么,他们可以拿到的东西,方子业也都可以安然无恙地拿到!~
方子业慢悠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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