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僵硬,瞬间沉默了下去。
思考了好一会儿,方子业才慢慢点头:“你说的是对的,我下次一定注意。”
方子业不否认,自己的个人能力是非常顶尖的,不管是科研水平还是临床水平,那带几个聂明贤都不是事儿。
但是,与技术有关的东西,都有客观的标准。
唯独人情往来,交往深度,是没有刻度的。
如果你一旦将其另类量化,那么就是有所谋求,也就是有所挟持!
在这样心态上建立的关系,也肯定是不健康的。
揭翰看到方子业的表情如此沉重,又觉得自己可能把话说重了,又道:“师兄,其实也没有必要这么严肃!”
“毕竟聂明贤大哥和廖镓大哥是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有他们过往的经历,他们有自己的成长线。”
“我们不同龄。”
“同龄也没相聚,那么我们的时间线肯定就没办法从容交集。”
方子业听完,觉得揭翰有点变了:“你这些都是听谁说的?你最近在看些什么书?”
揭翰笑着道:“师父教的。”
方子业听完这句话,马上选择挂断了视频,而后把电脑盒盖上。
方子业的双手用力地搓了搓眼睛。
重重地深呼吸了好几口之后,才重新抬起了头。
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揪杂,喃喃道:“师父,我们之间,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么?”
方子业一直都记得一句话,当你觉得你的某一段关系相处得非常融洽的时候,你一定要谨慎,可能是对方在提着你走。
或者说,是对方在包容你的一切,围着你在转。
或者是对方的境界,远比你高,所以才会让你觉得与对方相处时,异常舒服、乃至安逸。
可即便是想明白了这一点,方子业好像也找不到合适的解决办法。
他也没办法帮袁威宏突破自我,再次达到比自己更牛逼的程度!
甚至于,方子业虽然有心想要让袁威宏达到他梦寐以求的“国手级”,都是一种奢望,都在不断地尝试之中。
或许,有一天,袁威宏真的到了这一步,他还发现,与自己的境界差距还很远,这时候的失落,方子业又该如何收拾?
好像也没有办法收拾。
因为方子业改变不了的一个客观事实就是,袁威宏是自己的老师,是自己的师父,他在努力地做好一个师父该做的角色。
他想做好一个师父该做的角色……
方子业也不能停下脚步不走了。
时间来到了晚上的十点四十分。
方子业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打断了方子业的思绪。
方子业拿起一看,发现是血管外科的王强来电。
方子业深呼吸了一口气,选择了接通,没来得及说话,王强的声音先到:“方教授,我是王强,是唐哥让我给你打电话的。”
“现在手术室里的情况非常糟糕,能不能求您过来一趟?”
方子业听了,内心一动。
回道:“好,我这边的事情也处理完了,马上就来!~”
“还是之前的手术间么?”方子业问。
“是的,方教授。”
方子业放下茶杯,揣着手机就匆匆而去。
依旧是扫了一辆小电驴直达手术室门口,再次支付了十二元的挪车费用后,方子业内心笃定,明天就要自己去提一辆!
不是给不起挪车费用,而是不划算。
现在的方子业,自然是顾不上划算不划算的问题了,赶紧进了手术室,洗手之后就穿衣服冲到了手术台上。
唐晓坪并未将之前二人发生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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