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宫。>
“回护法,依旧没有任何宫主的消息。”>
唐拂袖抱胸立于窗前,挥手让人退下,眉头紧皱,语气有些许迫切:“宫主究竟去了何处,如今已过月余,若是再寻不见,水月宫恐怕终要易主。”>
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一脸散漫的红衣男子,咬牙切齿:“慕思醉,你快想想办法啊!”>
慕思醉打了个哈欠,漠不关心道:“这是宫主的劫难,我们急不得。”>
唐拂袖只觉荒唐。>
“如今宫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谈何劫难!”>
相比之下,慕思醉颇有几分胸有成竹。“宫主给乾枫种下相思蛊,倘若宫主有事,乾枫必定不能活。”>
“可时至今日,乾枫早已苏醒……”>
他一语未毕,便被唐拂袖匆匆打断。>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说。”>
慕思醉一愣,继而笑了。>
他何尝不担心闻宛白的安危,但是他隐隐有一种预感,闻宛白不仅没有事,还活的很好。>
有些事急不得,不如顺其自然。>
她提起佩剑便冲了出去,目的地正是乾枫所在的院落。>
乾枫此时还很虚弱,正由桑颐推着在院中晒太阳。见到风风火火赶来的人,也有几分吃惊。>
桑颐气色已恢复得不错,闻宛白之前付诸在她身上的,多只是皮肉之苦,并未伤及根本,但她自然不会感激闻宛白。>
见状,她谨慎地挡在乾枫面前,千回百转:“唐护法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唐拂袖抬起手中的剑,语气冰冷:“闪开。”>
桑颐脸上的笑意有几分绷不住,抬起手指轻轻将那剑推开。“护法这是何意?”>
乾枫每一日清醒的时间并不多,而这几日,他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清醒的时间在增加。>
所以他知,闻宛白在一日日恢复。>
“本护法想问问乾枫,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唐拂袖望向神色苍白的乾枫,似乎在透过他,感受另外一个人尚存人世的气息。>
“师妹,莫要无礼。”>
乾枫低声道。>
桑颐见此,愤愤不平地退开,转身进了屋子。>
乾枫抬眸,一语中的。“我醒来已三月有余,宫主恐怕已脱离生命危险。”>
唐拂袖轻轻松了一口气。>
“如果你恢复得足够快,对她也会有帮助。是么?”>
来的路上,她仔细想了想相思蛊的作用,若是让乾枫元气恢复得差不离,对闻宛白自然是要有好处的。>
慕思醉一早便知,却看着她派人找了三个月,念及此处,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乾枫淡淡点头。“嗯。”>
“不仅如此,只要闻宛白出现在这附近,我便立刻能够感受到。”>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他话锋一转,生生阻了唐拂袖接下来的话。>
“闻宫主踪迹难觅,穆副宫主生死垂危,这水月宫不得一日无主,我属意让桑颐暂代宫主一位。”>
他同辈的弟子里,也只余下桑颐一人,是不错的人选,更是师父属意的人选。>
照顾他这些时日,师妹时常以泪洗面,他又何尝不知?>
这水月宫名正言顺的主,不该是闻宛白。>
从来。>
唐拂袖轻愣,握剑的手有些许不自然,丹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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