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
严正呆呆的起身,颤抖着看向朱允熥的方向,满眼都是震惊。>
下一秒,他咚的一声跪下,高呼,“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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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平安懵懂的抬头,先看了下朱允熥,再看了下大堂上纷纷下跪的官员。>
“他是皇上?”>
“皇上不都是白胡子老头吗?”>
刹那间,他脑子乱得跟浆糊似的。>
然后猛的一咬舌头!>
“哎呦!”>
疼!>
不是梦!>
他真是皇上!>
随即,徐平安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再接着,眼泪顺着眼眶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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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张谦对着朱允熥跪下的同时,他身边数名侍卫,几乎同时在他身前组成一道人墙。>
大堂之下,所有看热闹的百姓都愣住了。>
他们仿佛丢了魂一般,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待看到那些官员们卑微的叩首之后,就在瞬间,这些百姓们的眼中,猛的爆发出炙热明亮的光彩。>
甚至一名老者,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胆怯的抚摸着身前的空气,仿佛那是朱允熥的身体一般。>
“皇上!我居然看到了皇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震天的呼声响起,而且这声音越传越远。>
直接传到布政司衙门外,使得越来越多的百姓蜂拥的冲过来。>
这一刻,他们像是虔诚的信徒。>
不,他们就是虔诚的信徒!>
但紧接着,无数战靴的轰鸣响起,常森的亲兵们腰刀出鞘,直接筑起一道人墙。>
蜂拥而来的百姓,像是洪水惊涛拍岸。虽汹涌,却不得前。>
与此同时,常家亲兵们还有侍卫们雪亮的刀锋,让这些百姓也瞬间从激动中清醒,变得敬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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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张谦,叩见吾皇万岁!”>
人群安静了,张谦跪着,继续叩首。>
朱允熥背着手,慢慢走上大堂,路过张谦时,他看都没看对方一眼。>
而是边走边道,“你能猜到朕在,就证明你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说着,慢慢转身,盯着张谦,“你方才说了那么多话!是说给朕听?”>
“罪臣不敢!”张谦继续叩首。>
“你说你如何如何,所表述的就是要说,其实你落到今天的地步,也是身不由己,对吧?”>
朱允熥笑笑,“你觉得你说得有理吗?”>
“罪臣不敢说有理,但也.....确实是只能随波逐流!”>
“哈!”朱允熥仰头大笑,“好一个随波逐流呀!谁是波谁是流?你的意思是,官场就是大染缸,你无法做到独善其身!”>
“哈!”朱允熥又笑道,“你知道朕听在耳中,是何感想吗?”>
说着,他继续说道,“强词夺理....不不,用强词夺理这个词,是在褒你。应该是,信口雌黄!”>
说到此处,朱允熥缓缓走到堂上,看着那块明镜高悬的匾额。>
他忽然想起那名叫君宝的道人,开口道,“官场的风气,就是无法改变的山川。而你个人的操守,就是那条崎岖难行的山路!”>
“你自己把路走歪了,还要怪山川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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