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实说:“我不说话了,一说话就挨批评,还是省着说吧。”
佘文秀笑了,说道:“不是我批评你,你说你那么大岁数,还想听人家年轻人的恋爱经过,这事想想都……都怪异。”他夹了一口菜,故意摇摇头,往下就不说了。
殷家实听了,说道:“他还年轻?”
佘文秀看着他,说道:“你的意思是他比你老?”
“哈哈。”
众人又都大笑了。
殷家实一听,端起酒杯,说道:“得,我自罚一杯,江市长,小丁,我敬你们,愿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不知为什么,当他说到“早得贵子”的时候,丁一下意识地拉住了江帆的手,江帆紧紧地攥了她一下,随即松开,脸上有了不易察觉的冷笑,他高高地举起杯,说道:“谢谢殷书记的祝福。”说完,跟他碰杯,江帆就干了。
尽管佘文秀说让江帆喝酒,其实大家谁都没有跟江帆起哄,一是旁边有双方的老人们,二是江帆今天情况特殊,再有,在市领导中,大部分人都比江帆的岁数大,所以,谁都不好往深处闹。
丁一有了一些倦意,他趁江帆跟佘文秀说话的空儿,坐在了哥哥的空位上,哥哥在那桌上正在挨个敬领导们的酒。
听见他们的笑声,江帆离开佘文秀,走了过来,站在丁一旁边,说道:“殷书记又讲了什么笑话?”
闵副厅长笑了,说道:“你能发表吗?”
正在这时,陆原敬酒回来了,殷家实又将酒杯举向了陆原,说道:“真是一对了不起的兄妹,来,我敬你们兄妹俩。”
旁边的杜蕾赶紧递给丁一一杯水,丁一端起杯,说道:“谢谢殷书记关心。”
舒晴不解地看着他,说道:“您什么意思,我是搞政策研究的,哪懂戏曲啊?”
舒晴说:“戏台建好后,我们可以戏曲协会的名义,组织一个全省地方戏曲调演怎么样,这笔钱我们出。”
“哈哈。”大家又都开怀大笑。
舒晴听他这么说就愣住了,她不知道他怎么把她说的话当做了学术论文。
她手里拿着省文化厅的批文,这个批文,等同于一张五十万元的支票,她来到了彭长宜办公室的门前,宋知厚早就看见了她,迎了出去。
丁一说:“我们敬您。”
三只杯子碰了一起,殷家实和陆原干了。殷家实看着陆原说道:“你现在在省纪委工作?”
组织部长通篇都没提一次江帆,但佘文秀知道,无论是樊文良代表的是省委组织部,还是他个人,他这样做都挑不出任何毛病的。
“哦,好,好,以后有事还得找老弟帮忙啊。”
旁边老戏曲前辈说道:“加五万跟加十万有什么区别,这点钱在上边不算什么,但是到了基层就是大数目了。”
闵副厅长说:“五十万不行,太多,别说我一人说了不算,就是算也给不了你五十万。”
周六下午,由于她参加不了常委会,曾经给彭长宜打过电话,说明了原因。第二天下午,她又给彭长宜打过,但是被挂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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