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一听彭长宜问有没有就，便知道他想去哪儿了，说：“还有两瓶，都不是太好的酒。”
彭长宜说：“有就行，我先送你回家。”
老顾说：“我不回家，我在机关宿舍住，明天还得早起送您回党校。”
彭长宜说：“好吧，那你就给我送到王部长家去吧。”
大凡在彭长宜的人生有变化的时候，或者是他仕途上遇到困惑的时候，王家栋都是他要见的人，这个，几乎成为彭长宜一种习惯，他从没因为王家栋的落魄而疏远这位老领导，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他会给自己脸上抹黑，反而在心理上更安心地接触他，这也是老顾敬佩彭长宜的地方之一。
彭长宜拎着酒，敲开了王家栋家大门，雯雯给他开的门，见彭长宜手里拎着酒，接过来，笑着说：“恭喜彭叔儿高升，我爸刚才还磨叨您着呢。”
彭长宜笑了，说道：“吃饭了吗？”
“我和孩子吃完了，我爸还没吃。”
“哦，他为什么不吃？”
雯雯笑了，说道：“他说一会再吃，现在看来可能是等您呐。”
樊部长一听，更加慢条斯理地说道：“是不是不放心你这位弟子了——”
“没有，他可能还不知道。”
彭长宜说：“是的，刚回来。”
“比如，我工作上的不足，比如跟政府一把手的合作，还有，跟上级的关系？”
樊文良说：“什么叫够不着？他就是树高千尺也不能忘根，你的一些从政经验和从政箴言，对他们是很有帮助的，亢州的那些年轻干部，仍然需要你去敲打、去提醒。”
等彭长宜回来后，王家栋已经将两瓶茅台酒拿出来，放在茶几上。他把书房的门给孙子关上，就坐在了茶几上，抓紧说道：“您给樊部长打电话着吗？”
雯雯说：“昨天他来电话，明天就回来了，电脑城里的其它商铺差不多都关了，都回家过年去了，他说晚几天关门，这几天会有许多漏的生意。”
王家栋说：“这也是我这辈子感到欣慰的地方之一，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也够不着他了。”
彭长宜笑了，说道：“小圆是生意精，那就多坚持几天，他几家近，三十再关门都行。”
“他没跟你说？”
彭长宜说：“在外面，我的自我感觉从来都没好过，但在您这，我还是有自信地——”他把“地”字咬的很重。
彭长宜笑了，说道：“樊部长怎么看这事？”
此时的彭长宜见部长不说话，就更加认定自己的感觉是正确的，尽管他不知道部长跟樊文良通话的全部内容，但先天的忧患意识，使他感到樊文良肯定听到了一些对自己的反映，所以他进一步试探道：“是不是樊部长听到什么了？”
王家栋抬起头，看着他，严肃第说：“听到什么也正常，关键是你自己怎么对待这些的问题。”
彭长宜笑了，说：“还跟我保密？也不张罗提前给我透露一下，让我有个思想准备。”
王家栋笑了，说道：“你自己都认识到了，作为樊部长，还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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