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看到前面两个同伴惨败的场景一样,怀纸素人手里提着生天目送的剑,迈步走入场中。>
轻松写意。>
拔出剑来挥舞了两下,忍不住叹气。>
不论是重量还是长度,乃至趁手的程度,都比怨憎差的远了。>
不太行。>
“这都有些年头了吧?”他回头问:“与其说是武器,不如说是古董了,看上去应该很贵吧?不该好好保存着么?”>
“剑这种东西,一旦变成古董就没有意义了,还是要趁着能用的时候尽量用坏掉才是最好啊。”>
生天目无所谓的挥手:“正所谓物尽其用,工具这种东西,如果不用坏的话,不就没有意义么?”>
作为资深工具人,槐诗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把刀拿在手里,再甩了两下,刀身竟然发出嗡嗡的声音。>
感觉这种长度的棍子如果挥舞起来肯定会更加方便,完全就没察觉到自己的姿势在专业人士的眼中有多么的蹩脚。>
在对面,香取一郎忍不住皱眉。>
名刃蒙尘,所托非人……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了吧?>
“行了。”>
槐诗点头,完全熟悉了这一款兵器之后,抬头微笑:“我们开始吧。”>
旁边的侍从捧着崭新的护具上来,可槐诗却根本不看一眼,摆了摆手:“那种累赘的东西就不必了。”>
一言既出,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生天目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在后面,荒川更是露出嘲弄的神情。>
“哼,自寻死路……”>
而槐诗,无所谓的活动了一下脖子,终于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对手:“香取一郎,这真的是你的名字吗?算了,假名也无所谓……“>
他凝视着那一张肃冷的面孔,忽然说:”你在使诈,对吧?>
香取一郎面无表情,好像根本没有听见。>
又好像,根本只是懒得理会外行人的说法而已。>
槐诗低下头,凝视着地板上残存的血迹,忽然轻声笑了起来。>
“如果不披护甲的话,芥川根本不会那么快失败……”>
他说:“虽然刚刚那一道舍身剑太过粗糙,难以入眼,但不应该会这么狼狈才对。哪怕没有气合,他也不至于如此迅速的败落。>
白蝶败的太快,你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让他走入了误区,以为你深不可测,却根本没有察觉到,灯下黑——”>
白蝶的败亡实在太快,他没有来得及察觉,只听见了风声。>
可刚刚,芥川的那一战,他看得清清楚楚。>
芥川看似抢先出手,占据先机。>
但实际上完全正中对手的下怀。>
香取一郎刻意的在等待,等待对手出手,等待对方露出破绽——然后以自己的高深造诣,从容的进行避实击虚,最终达成一击制敌,瞬间分出胜负的效果。>
抛除了所有源质运用之后,这种纯粹的剑道对决,一切技艺都只不过是力学和生理学的运用。>
诚然力量、速度、神经反射等等都很重要,但凡有一处破绽,最终的结果都有可能截然不同。>
可最为最重要,是经验!>
对于香取一郎这样造诣精深的武士而言,眼前的一切都有定式可循——盖因自古至今,剑术之上所有的招数变化,几乎都已经被前辈们走完。>
可以说如今任何一个道场里所打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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