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芸清带给他的感觉就只如一片云,飘浮中仿佛而无归处,更没有踏实的感觉,可是当他再一次的见到母妃的时候,母妃送给了他一句话,“宁负千万人,却不可负了那最最深爱你的人。”母妃深爱父皇,却无法得到唯一,所以她早已深深的体会到了真爱的意义了。
是的,芸清爱他,这是如沁怎么也给不了他的。
便是母妃的那一句话,让他开始在一点点的接受芸清了,但是如沁却是他心里根深蒂固的一种情伤,还是不舍,只为曾经真爱过,爱的愈是浓烈,那么也就要慢慢的让那份爱悄悄消退,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可以去思索去考虑所有的事情,却唯独不能一下子就解决了他心底深处的情种。
时间,他需要时间,时间才是让他消去对如沁爱恋的唯一一种方式,而与此同时,芸清也会悄然的进驻到他的心田
所以如沁的话还是给了他淡淡却是真实存在的一种心伤,他故意的冲到芸清的身边,仿佛要捍卫他的心一般,他抓住了芸清的手,肩并肩的站在一起时,他笑了,笑如风中的青松,一身黑衣的他与一身红衣的芸清在这一刻却是那么的般配。
如沁的心终于释然了,眼前的一幕让她相信欧阳永君与芸清一起的日子不会再遥远了,或许待他认祖归宗了,也便是他与芸清成亲的时候了。
屋子里,三个人正各怀心事的感伤时,轻展轩突然拍起手来,“沁儿,他们两个在玩过家家是不是?新娘子连嫁衣都穿好了,我们去找了红盖头给新娘子盖上吧。”背着她又要向外而去。
可是才移至门前的时候,门却开了,甄陶与婉柔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婉柔的脸色略显苍白,但是可以看出她已经无恙了,倒是甄陶的伤已涌出了血,“甄陶,你的手臂要重新包扎了。轩,你放我下去,否则我要点穴了。”她开玩笑一样的哄着他,他突然间的转变让她一时无法适应这样的他了。
“沁儿,我记得你只会点穴呢,明儿我教你如何解穴吧。”一本正经的说完,他的话里时真时假,让人摸不准他的心思,仿佛他又还是从前的那一个轻展轩,但是如沁却真的是只会点穴而不会解穴。
“嗯,你放我下来,待我为甄陶包扎好了伤口,就请你教我学解穴。”学了也未尝不是好事,如果不是当初她跟欧阳永君学了那一记点穴功,只怕在马车冲下山坳时她早已被人……
轻展轩一听之下,果然手一松仿佛乖巧的就放下了如沁,之前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先兆,这样放下来如沁猝不及防的立刻就摔倒在地上,屁股有些吃痛,却不好意思多说什么,要是没有人在,她立码就会使劲的捶了轻展轩一顿,可是现在,屋子里还有四个大活人,两男两女都在好奇的看着轻展轩,尤其是后进来的甄陶与婉柔,更是如丈二和尚般摸不到头脑了,仿佛眼前的轻展轩就是一个怪物一样。
婉柔对轻展轩的话太过好奇了,她冲到他的面前,“阿轩,你要教沁姐姐解穴吗,那么也教教我吧。”刚刚在隔壁的屋子里她已从甄陶的口中得知如沁已发现了甄陶忘形间抱着她的事实,虽然甄陶没有承认她对他的感情,可是她却有种被置在风口浪尖上的感觉,仿佛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轻展轩给摔下来,不,为了她的皓儿,她要速战速决,尽快的让轻展轩对如沁心死而杀了如沁,那么她的皓儿就有救了,甄陶说了,只是要如沁诈死既可,如今连欧阳永君也来了,那么那味药立时也就有了,这可是大好的时机,再错过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够见到皓儿了。
有些自私,可是她再也禁不起这样的煎熬了。
轻展轩却丝毫也不理会她的话,只嘻笑着望向如沁道,“沁儿,她是谁,我不认识她,我不要跟她玩。”指着婉柔,他的记忆里甚至直接就拒绝了婉柔的存在,而且拒绝的绝对的彻底。
如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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