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时,你一定要想办法守住阵地,如果需要帮助时,再给我打电话。记住了吗?”
“记住了!”
看到索科夫挂断电话,卡尔索科夫立即凑过来问道:“旅长同志,您不是把参与反击的部队带回来一部分么?要不,我们连夜给四营增派援兵?”
对于卡尔索科夫的建议,索科夫根本想都没有想,就摇头拒绝了:“参谋长同志,沃洛科拉姆斯克既然已经失守,我们的防区肯定会成为德军下一个进攻的重点。以我们现有的实力,要想挡住他们,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我们要做好撤退的准备。”
“啊,撤退?”听索科夫这么说,卡尔索科夫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难道就这样把我们的阵地,让给德国人吗?”
“参谋长同志,我觉得旅长说得有道理。”副旅长别尔金开口附和索科夫的说法:“左翼的友军,在一周前就被德军击退了。而如今我们右翼的友军,同样在敌人的打击下,不得不向后撤退了。如此一来,我们旅的阵地就会成为一个突出部,敌人只需要少量的部队迂回到我们的后方,就可以完成对我们的合围。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不但没有能力继续阻止敌人前进的能力,甚至还有被他们歼灭的可能。”
卡尔索科夫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心有不甘地问道:“旅长同志,这么说来,也许在明天,我们就不得不放弃牺牲了几千指战员的阵地,向着东面撤退吗?”
“参谋长同志,虽然我们都不愿意让这样的情况出现。”索科夫苦笑着说:“但在目前的情况下,放弃现有的阵地向东撤退,是在所难免的。”
听完索科夫的这番话,卡尔索科夫不言语了,帐篷里陷入了沉寂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别尔金开口打破了沉寂:“对了,旅长同志,您不是说,您救下了卢金和博尔金两位将军吗?不知他们两位如今在什么地方,我打算去拜访他们一下。”
“副旅长同志,博尔金中将在进入我旅防区之后,我就安排人手护送他前往集团军司令部了。”索科夫说道:“而卢金中将,因为腿部负伤,此刻正在野战医院里进行手术。如果你想拜访他的话,随时都可以过去。”
得知卢金负伤,别尔金关切地问了一句:“伤得严重吗?”
“我问过军医了,只要给他做一个手术,就能避免出现截肢的悲剧。”
别尔金听后点点头,说道:“卢金中将今晚做完手术之后,肯定想好好睡上一觉,我看我还是等明天再去探视他吧。”
“那好,我们明天一起去。”
晚上十点左右,索科夫给野战医院打去电话,询问卢金的手术情况。
接电话的人是护士长薇拉,她听出索科夫的声音立即明白他要问什么,连忙抢先说道:“旅长同志,您是想问将军的手术进行得怎么样了吧?我告诉您吧,手术非常成功,冬妮娅说,只要休息一个月,就能尝试下床行走了,不会留下什么残疾的。”
对索科夫来说,卢金的腿不会留下残疾,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连声说道:“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你转告卢金中将,就说我明天中午过去探视他。”
索科夫结束和薇拉的通话之后,立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别尔金和卡尔索科夫:“护士长薇拉告诉我,说将军同志的手术很成功,只要在病床上休养一个月,就能尝试下床行走。最多两个月,他就能重返战场。”
索科夫的话刚说完,桌上的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他以为薇拉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便抓起话筒贴在耳边:“我是索科夫,你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吗?”
谁知听筒里沉默了片刻,却传来了罗科索夫斯基的声音:“米沙,我是罗科索夫斯基!”
索科夫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的声音,立即从座位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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