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态度恭谨的i说道:“您好,司令员同志!”
“你刚刚在和谁通话啊?”
“司令员同志!”面对罗科索夫斯基的质疑,索科夫连忙解释说:“您打电话过来前,我正在向野战医院的护士长询问卢金中将的情况,刚刚听到电话铃声响,我还以为她的话没有说完呢。”
“原来是这样的。”罗科索夫斯基趁机问道:“卢金同志的伤势如何了?”
“野战医院的军医已经为他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最多只需要静养一个月,卢金中将就能尝试下床行走了。”
“这真是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啊。”罗科索夫斯基和索科夫闲聊了几句之后,又试探地问:“米沙,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能把卢金送到我的集团军司令部?”
随着沃洛科拉姆斯克的陷落,罗科索夫斯基所在的集团军司令部变得不安全担心自己好不解救出来的卢金中将,被送到集团军司令部的驻地后,没准会成为德国人的俘虏。因此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的这个问题,他有些迟疑地说:“司令员同志,卢金中将刚做完手术不久,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如果让他在车上颠簸一番,恐怕会伤口迸裂,甚至威胁到他的健康。”
“米沙,实话对你说吧,不是我要让他过来,而是其他人要见他。”
索科夫闻言表情一僵,本能地问了一句:“是谁啊,是谁要见他?”
罗科索夫斯基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听筒里传出的咳嗽声,让索科夫浑身一震,他随即想起罗科索夫斯基的战争回忆录里,曾经提到博尔金逃出德军的包围圈后,被立即送往了莫斯科,并受到了史达林的接见,还坐在列宁墓旁边的观礼台上,参加了不久之后的红场阅兵。
想到这里,索科夫试探地问:“司令员同志,难道是最高统帅本人要见他吗?”
罗科索夫斯基听后呵呵地笑了起来:“米沙,这可是你猜的,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啊。”
索科夫想到由于自己的出现,历史在这里出现了小小的偏差,卢金不但没有成为俘虏,甚至还有可能像博尔金一样,不但受到了史达林的接见,还获得了英雄称号,并观礼了红场的阅兵仪式。
“司令员同志,如今天有点太晚了,这沿途是否会遇到德国人的散兵游勇,还真不好说。”索科夫小心翼翼地问:“要不,我明天一早派人把卢金中将送到您那里?”
“好吧,米沙。”罗科索夫斯基很爽快地同意了索科夫的提议:“那就明天一早,把卢金中将送过来。”
索科夫放下话筒之后,心里安置琢磨,是否应该连夜过去给卢金输点血,以加快他的伤势痊愈?但转念一想,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那么自己身上的秘密,就再也无法隐瞒了。
正当索科夫在天人交战时,桌上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他刚扭头朝电话望去时,卡尔索科夫已经抢先一步拿起了话筒:“我是参谋长卡尔索科夫!……什么?我知道,你等一下,我向旅长同志汇报……”
卡尔索科夫用手捂住了话筒,向索科夫报告说:“二营长亚历克萨大尉报告,在他们的阵地前方,出现了大量的武装人员。他猜测可能是敌人打算趁着夜间发起进攻,特打电话向我们请示!”
“这还用说嘛。”卡尔索科夫的话刚说完,别尔金就不假思索地说:“让部队做好战斗准备,等敌人一靠近,就果断地开火!”
卡尔索科夫点点头,松开了捂住话筒的手,正准备把别尔金的话转达给亚历克萨,却被索科夫制止了:“参谋长同志,等一等,让二营先不要开火!”
索科夫的这道命令,让卡尔索科夫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旅长同志,这是为什么呢?”
“我们渡过鲁扎河,返回我旅防区时,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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