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看到瑟缩的淰昭仪正用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眼神看着我。
“皇上是什么意思?臣妾哪里害才人母女了?”她要问个明白,不然,我就等于是替死的老鼠,这就不是安瑶池了。
夏侯彻踢着那些璎珞,“遗妃难道不认识你宫里的东西嘛?”
“这些东西,都是从你的恒欢殿里找到的,经你宫里的人证实是遗妃的丝线布料!而且还有公公指证遗妃让他偷偷从宫外带药材回来!这药材就是这璎珞上的药材!”太后在上面缓缓道来个中事件!
夏侯彻负手而站,面色冰冷,犹如愤怒的神一样俯视着我,“皇上,太后,臣妾没有。臣妾从来都没有干过这样的事!尚且兰才人是在臣妾宫里的,如果臣妾这么动手了,第一个要负责的就是臣妾啊!”
“遗妃!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不承认吗?”夏侯彻愤怒地一吼,把我的泪水都吓回去了,“枉费朕那么相信你!”
他有多心疼,我看不出来,但是,我看到他对我这么不信任,甚至此刻用着这样不屑与厌恶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就好痛好痛。
我拼了命地摇头,说:“臣妾没有!”
“遗妃,淰昭仪的婢女都把物证拿出来了,你还狡辩什么!”他一挥袍袖,转身走到太后身边的桌案前,拿起一张纸条抛到我面前。
我颤抖着手去拿起来,“难道皇上相信这些只言片语!”
“这是遗妃的手迹!”他一股气坐在桌边,不再看我任何,双手握成拳,压抑着他的怒火,“朕可是认得出的!”
你真的认得出吗?夏侯彻?
我在心里冷冷地笑了起来,嘴角扯出一个冷冽的弧度,“皇上,您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臣妾。”
夏侯彻惊愕地看着我,我并不逃避他,只是不争气地落下泪水。
我仿佛能听到他无奈地叹息声。他这样,让我觉得,夏侯彻不是无心之人,他对我是有一丝感情,哪怕不是爱。
但,人相处久了,是会有感情的。
“来人!”他朝着外面大喊一声,两个公公便迈着小碎步跑了进来。我知道他已经不敢看我了,可是我还是努力地望着他,想要把他的所有表情和动作都看入眼底,深深记在脑海里。
他转过头看我,又很快转回去,冷着一张脸,“将遗妃关押到宗人府,朕要亲自审理此案!”
“皇上,臣妾是清白的。”我推开来架我的公公,大义凛然地站起来,凝着他说得斩钉截铁。
我没有做,我就是清白的,哪怕就这样冤死了,我做鬼也要还自己清白。
夏侯彻最后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而我抬头挺胸地走出绸藻宫,跟着两个公公前去宗人府,那是关押在宫里犯错的犯人的地方。
淰昭仪虽然没有被送进宗人府,也被夏侯彻打入了冷宫。
她将在那个萧瑟无人的冷宫中度过余生。
我还没有被定罪,被关押的地方,条件是相对比较好的,有炕,还有桌子椅子,甚至是给我准备了貂裘和几床厚厚的被褥。
牢房是比较寒冷的。
我也不推托他们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全都用了起来,我可不能生病。
“娘娘!”冬宵哭哭啼啼地站在牢房外面,有狱卒在给她开门,这个丫头哭得眼睛都红红肿肿的。
我走下炕,扑过去,和冬宵抱在一起,狱卒又将牢房的门给锁了起来。
冬宵一直哭一直哭,仿佛停不下来一样,“冬宵,你怎么进来的?他们怎么会让你进来呢?冬宵,你别哭了,我很好。”
她不顾形象地抹了两把眼泪,说:“是奴婢求皇上的,求皇上让奴婢进来照顾娘娘。”
真傻,我在心里骂着冬宵。
若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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