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我把手伸到她的腰上摸了摸说：“我把你当成一个小妹妹，那天是我喝多了酒，是我不好――”她不急不慢地说：“你说要当爸爸的――”她真是像个小闺女。小若是在北京出生长大的，父母是南方人，所以她的性格里带着一些南方与北方结合的东西，有温柔也有一些北京大妞的直接。这种结合不温不火，恰到好处。我说：“恩，都可以，其实男人九岁也可以生孩子的，我希望你将来不会恨我，你好好努力，将来不会坏。这圈里也有许多女孩子凭借自己的实力真正走出来了――”“知道了，老爸，你又来了――我要睡觉了――”她伸了个懒腰把胸挺的很高，然后故意用力地用**顶了我两下，自己咯咯地笑了，接着猛地转过身去，然后说：“女儿睡觉了，安！”
我在黑暗中想了会，然后从床上慢慢地爬了起来。
第二天上午，我被老马叫醒，老马到了我的房间就急切地说：“搞定没有？”我坐起来，拿过床头的烟，老马说：“你少抽点烟，大早上就抽烟！”我笑说：“抽烟的人心软，像你这样不抽烟，也少喝酒的男人心比较狠。”“你说这个什么意思啊？搞定了没有啊？”
我说：“没有，老马，现在不能那样做。”“为什么不能？”老马急了。我看着老马不说话。老马叹息着说：“你倒是说话啊？”我说：“她爸爸去世了！”老马听后不疼不痒地说：“她爸爸去世了怎么了？”
老马的父亲在他小时候就在外面有女人，跟他妈很早就离婚了，老马从小就恨他爸，他笑着来了句：“她爸爸去世，她就不活了？”我说：“就在昨天下午，而她现在还不知道，她很可怜！”“操，可怜的人多着呢，这世界哪天不死人――”老马的话让我心中很冷，我点了点头说：“是啊，每天都死人，可是我有点迷信，我怕我将来遭报应――”老马嘿嘿地说：“报应？你去搞别人的老婆，不会遭报应？大学毕业那会，你跟那个师姐，人家有家庭，你别说你跟那女的没有关系，你睡人家的老婆，就不怕报应？还有，当初我们去忽悠人家给我们拍广告，最后那人破产了，拿不出钱，我们让人去威胁人家，那人最后跳楼自杀了，虽然说自杀不是因为我们，那你怎么不怕遭报应？”
我猛地抬头说：“她爸爸死了，她还不知道，她是个女孩子，你也快要做爸爸的人了！”老马冷冷地看着我，这是我们第一次这样的争吵，我知道张老板对于我们来说意义多么重大，对于这样资产几十亿的老板，又如此看好我们，那就等于抱住了摇钱树。
“刘征，你变了，从你不做这个导演，我就知道你变了，是不是你现在找到更大的靠山了？你想离开公司？”老马也许是无意说的，可是我却听着是别的意思，我看着他说：“什么意思？”老马说：“我能有什么意思？别忘了，当初我们穷的时候，我们为了去拉投资，求爷爷告奶奶的时候，我们为了讨好那些老板喝的爬不起来的时候，给人家当孙子，当奴才的滋味你忘了是吗？你以为在这圈里，你光有理想啊，报复啊，满脑子好故事，好创意，你就能成吗？没用！”老马字字都用很大的力量，还带着一些嘲讽。
我不说话。
老马继续说：“你想做好人，好人太他妈的容易做了，你能说你跟这小丫头没有关系吗？没有关系你干嘛推荐她？就算那样，你认为你现在是在帮她吗？不是，她有一天会恨你的，凭你的实力，你能给她什么？你能把她捧红吗？这些艺术院校的丫头哪个不想出人头地，现在年轻，还有点青春的资本，有脸蛋可以利用，我告诉你，等她将来年纪大了，没有姿色了，却还是个三流演员，平平庸庸，看人家大红大紫的时候，她会恨你，会很后悔曾经没有利用好自己的资本，我太他妈的了解了，你对她好，她将来还会记得你？她会怪她自己年幼无知，女人太实际了，她现在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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