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也不能宣之于口。
周围的人纷纷瞪大眼睛。
若她稍微迟顿些,只怕此时此刻,背后的人已经达成目的了。
外人只知萧容溪时常出入冷宫,待丽嫔不错,却不知两人平日里是如何相处的。
冬月从袖中掏出一张锦帕,打开后,上面放着些未燃的香段。
沈纵无话可说了,气不顺地甩了甩衣袖,将头扭到一边。
“约莫两刻钟前吧,我便到了云亭里。”她抬手指向窗外。
沈纵率先打破这诡异的氛围,盯着卫燕,眼神如钩,“素闻卫家小姐和丽嫔关系好,你敢保证自己所说没有半点虚假?”
只要不是她一个人难受就行。
亲近之人的证词,本就不能全信。
南蓁:“让你带的东西呢?”
她总算挪动了步子,走到萧容溪身边。
俞怀山今日宴会上才给出结果,说是原料中含一味药材,能提香,对人无害,可对兽类却不太友好。
卫燕直视他的眼睛,丝毫不惧,“但若是怀疑,也请拿出证据。”
后宫的人太过无聊,总是在猜丽嫔一定凭她那张脸,如同狐狸般媚君,却未料到,她跟陛下说话时,连声音都不曾软下来,依旧能得陛下温柔以待。
南蓁将这两块锦帕摆在萧容溪面前,“陛下,今夜的酒甚是好喝。”
还没等卫燕开口,卫良渚便站了出来,行至她身边,“沈大人是在质疑我卫家的家风?”
卫良渚在听到这个声音时,眉头便不自觉一皱,等见人进来,轻唤一声,“燕儿。”
“我当然敢保证。”
萧容溪此时总算松了口气,朗声道,“既然如此,等查出这名宫女的身份,再做定夺。”
递给南蓁后,她又掏出另外一条,上面浸了杯中的酒。
幸而周围没人注意到她。
许久未曾出声的南蓁突然开口道,“我还有话说。”
南蓁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
也亏得引南蓁过来的宫女为了演得更逼真些,特意打开了一扇窗户。
卫燕以为他会阻止自己,连说辞都准备好了,没想到卫良渚只是点点头,并不劝说。
起初她只是觉得熏香味道有些新奇,十分好闻,便多燃了几日。
“当时光线昏暗,我不太看得清打斗的过程,但却能瞧见娘娘是被那宫女扶着进来的,看样子也是有些晕乎。”
不过扭头看看端妃,瞧着她努力压住起伏的胸膛时,心里又舒坦了些。
卫燕话语清晰,最后还补充了一句,“我离开宴会应该是在三刻钟之前,当时有许多人瞧见了。”
“至于林大人,他只比禁卫军早来一步,身边的确跟着个拎着灯的宫女。”
卫燕同样勾唇,“沈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山上瞧瞧。我这人不爱走寻常路,上山时并未走台阶,雪地上应该还留有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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