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酒是有问题的,没想过她会恰好目睹全程。”
“多谢陛下。”
瞧着南蓁微微泛红的耳尖,他也不再逗她了,只捏了捏她的手,带着人离开。
“你来?”
“何以见得?”
萧容溪顺势牵住她的手,步步往前走,“一会儿让俞怀山替你诊诊脉。”
锦霖:“……”
这场闹剧,自有人收场。
“你当时胸有成竹,是因为和卫燕说好了?”
毕竟寻常人也不会想到这种方式。
南蓁眨眨眼,“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陛下不信我?”
张牙舞爪,仿佛一只炸毛的猫。
所幸,她给出的信任得到了正向反馈。
锦霖眸色一凝,起步刚要上前,就见萧容溪抬手阻止,“别过来。”
两人踩着地上的影子往前走,南蓁突然伸手碰到了袖中的匕首,是刚才那个宫女的。
“那你还是走吧,”南蓁抢在他之前说道,“国事重要。”
“陛下!”
贤妃看着相携离开的两人,咬紧牙关,唇线紧抿。
“陛下这一趟是专程送我回来的?”
萧容溪点点头,“你有没有怀疑的人?”
两人说着话,潇潇洒洒地走远了,徒留身后一众傻眼的人站在原地。
她甚至连一句话都不会说,转身就走。
这感觉,还真是新奇。
他脚尖一挑,直接将匕首勾起来,拿在手里,大步跟上两人。
南蓁想缩回去,却被萧容溪握住,用手指蹭干了才松开。
“娘娘客气了。”
但卫燕的出现确实让事情顺利了许多,也补上了最容易让人诟病的漏洞。
“放心,朕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小桂子和冬月同时低头,看着落在面前的匕首,不约而同道:
“你来?”
南蓁握住匕首,脚步突转,瞬间将萧容溪逼至旁边的高墙处。
南蓁蓦然想到那双平静的眼,但最终还是摇头,“等飞流查出来再说吧。”
萧容溪已经多年不曾被这么威胁过了。
俞怀山走后,南蓁却没有着急回屋休息。
萧容溪读懂了她未说出口的话,突然抬手,握住她的手腕。
俞怀山替南蓁诊了脉,片刻后,说道,“娘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药物作用,难免会有些后劲,这几日相对会困乏些。
即便匕首紧贴着脖子,萧容溪也没有戒备的意思。
萧容溪笑道,“不然呢?朕还要留宿在这儿?”
“陛下所佩香囊甚是好闻,还能提神醒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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