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陛下今日未到御书房来。”
陛下的身体这般金贵,就算是用药他都会格外注意,更何况自己不擅长的蛊术。
就连萧容溪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被种下的。
南蓁瞧着他额头上的汗珠,视线越过他看向紧闭的房门,“陛下出什么事了?”
若非事先知道他和齐鸣认识,只怕都要被骗过去了。
她没去冷宫,反倒先去了御书房。
这种事,还得萧容溪亲口说才行。
这些东西,怎么也不像一个从小生活在深宅大院里的女子该知道的。
“小桂子!”南蓁出声叫住了他。
可性命被攥在别人手中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蛊虫进入体内,也须得到下蛊之人的指令才会开始活动,但现在会此术的人基本都隐去,陛下近来是接触了谁?”
萧容溪倒是习以为常,笑容略显虚弱,“还在排查。”
后来许久没见复发,还以为毒早就化解,调理好了,没想到只是暂时压下,并未根治。
俞怀山摇头,“蛊。”
越是纷乱,越能露出破绽,且看着吧。
男人扯了扯嘴角,故作轻松地同她说话,“吓到了?”
“不知,”他扎下最后一针,继续道,“若知道谁下的蛊,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还记得朕跟你提过的微服私访之事吗?”
“嗯,”南蓁点点头,开口却是,“你别转移话题,到底怎么回事?”
“从朕记事起就有了。”
俞怀山等了片刻,便开始收针,“不过好在目前还能压制得住,下蛊的人也没有着急出手。”
四顾之下,发现周遭添了许多暗卫。
“嗯,”萧容溪轻颔首,“不过现在还不能走,京城局势不稳,需等时机成熟。”
被叫住的小桂子脚步一顿,随即回头,见是南蓁,立马迎了上去,“娘娘,您怎么过来了?”
武功不错,却不敢随意动用内力。
“是。”
就好像有一把刀悬在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整日提心吊胆。
前些日子他便发觉身体有异,但只是隐隐作痛,没想到这次竟来势汹汹。
萧容溪咬咬牙,“继续吧。”
“对了,”南蓁突然道,“你想个法子,将张安和虞星洪秘密见面的事情透露给宸王,做得自然些,别让人看出端倪。”
南蓁放缓步子,慢慢走了过去,望进萧容溪眼底,无声询问。
南蓁眉头一凝,狐疑地看着他,紧随其后,进到殿内。
俞怀山对上她的目光,无奈一笑,“娘娘,我也不懂用蛊之术,虽然近来找了些古籍研究,但也不敢乱来啊。”
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等穿过两道门,正好撞见小桂子沿着长阶往上,准备进到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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