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连忙拱手,“多谢青影姑娘,若真能找到人,我必有重谢。”
“先生客气了,”青影道,“这些本就是明月阁分内之事,不必言谢。”
她缓缓起身,对张安颔首,“阁内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留先生了。”
“好,姑娘请便。”
“我让人送先生出去吧。”
青影见文叔恰好路过,便出声叫住了他。
直到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彻底走出院子,青影才穿过中间连通的门,回到堂屋西侧,“主子。”
南蓁只能听见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神态动作,于是问道,“你以为如何?”
“属下觉得,他应该知道自己暴露了。”
齐鸣出现在此,是她特意安排的,就是想看看张安的反应。
她一连串的分析听得俞怀山和张典目瞪口呆。
也惊动了屋内的人。
南蓁压着眼皮,看向泛着寒光的根根银针,“据我所知,二十年前苗疆还有许多养蛊、下蛊的人,可现在几近失传。
南蓁咬唇,神色认真,“可现在明显是有些压不住了,总得引出来才好。”
“苗疆那边……”
南蓁上了台阶,问值守的宫女,“陛下呢?”
俞怀山和张典一坐一站,再无旁人。
“不能这么干等着,”南蓁看着他,眼底逐渐蔓上了担忧之色,“陛下有什么打算吗?”
南蓁笑了笑,“就怕他不知道呢。”
鼻尖隐隐有药香,萧容溪正靠坐在床头,面色发白,嘴唇无血色。
“派人去找过了,没有结果。”
之前可从未如此。
“身体有些不适,调养调养,”萧容溪方才就注意到了她鞋边的泥土,“才回来?”
“你别担心,压住就好了。”
去年中元节,河边遇刺,南蓁就发现萧容溪身体有异。
张典和俞怀山皆静默不言。
但他伪装得很好,一点没瞧出破绽。
往日这个时辰,萧容溪都在里面批阅奏折,可这次去却不见踪影。
青影离开后,南蓁也没准备久待,吃过午饭,小憩片刻就回宫去了。
这两人之间一定有秘密,而且她相信,萧奕恒会比她更感兴趣。
甫一踏入紫宸殿的范围,就觉得有些不对。
俞怀山正在施针,见此,连忙摁住萧容溪的手臂,不让他乱动,“陛下,再忍忍。”
她看向俞怀山,“毒?”
嗯?
莫不是出宫去了?
南蓁掉转脚尖,准备再去紫宸殿看看。
南蓁恍然,“陛下是想借此去寻找解蛊之法?”
宫女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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