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从中作梗,何不直接动手?”
“罢了,难得见她交个称心的朋友,随她去吧。”
卫建恩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微微一怔,“确认不是做戏?”
他甚至在自己马车上准备了对方喜欢的果干一类,就等她来了。
如果陛下手中握有证据,早就派兵把虞家给围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甚至都不用陛下出手,宸王会先一步手刃虞星洪。
两人都没有做戏的必要,而且宸王殿下大刀阔斧地推进,就连沈家都遭了殃,应该是动了真格的。
现在看来,只是把虞星洪这只藏在阴暗处的狐狸揪了出来,却暂时没办法进行绞杀。
卫建恩叹了口气,“现在虞家势大,朝中盘根错节,暂时动不了。而且,陛下是如何得知当时虞星洪派人去到洪川营帐的?有人告诉他,还是他自己查到的?”
他当时犯错后,卫建恩曾亲自派人去打听,最后得知确实是他的过,才没有继续插手。
说起这个,南蓁又想到那日她在街上抓小偷的事,顺道问了一句,“府衙之行,可还顺利?”
卫家主事人虽一直未曾表态支持陛下,可纵容卫燕进宫找丽嫔这一点,足以说明问题。
卫良渚一愣,“爹的意思,是……柳默?”
正当他思索间,卫建恩接话道,“谁最近有可能接触到陛下,大概就是谁吧。”
她揉了揉鼻子,鼻尖霎时红了起来,“谁在背后骂我!敢不敢当着我的面骂!”
卫建恩将他的话又仔仔细细地琢磨了一遍,问道,“知道虞家什么时候生的异心吗?”
卫良渚就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如实回应,“是陛下刻意透露的。陛下觉察到我们的动作,所以直接告诉了我。”
卫良渚:“是。”
他第一反应也是这个,但仔细想了想,觉得不对。
卫燕不是个能安安分分在马车里待一两个时辰的人,换做平日,早就东一个马车西一个马车的蹿了,这次却奇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
扰乱粮草输送,致使岐山之战,大周险些战败。
卫建恩再度瞧了眼外面的道,估摸着再有差不多一个时辰就能道普陀寺了,遂问道,“燕儿呢,怎么不见她?”
“只是猜测,”卫建恩摁了摁眉心,“胡乱联想罢了。”
“不说这个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洪川?”
现下,陛下主动递来了橄榄枝,卫家又有什么理由不接呢?
如此秘辛,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听得的。
洪川品行正直,在当兵卒时还得过卫建恩两句称赞,提拔后也是兢兢业业,卫建恩对他印象甚好。
放眼朝中,晓得内幕的,除了指使之人,便只有张家有可能知情。
“顺利啊!”卫燕一拍大腿,语速飞快,“那小偷是个惯犯,刚从牢里放出来没多久。之前衙役放走他的时候还叮嘱他一定要改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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