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不容易上了山，众人已经歪倒一片。
只是到头来，她仍旧一手狗爬走天下。
“上面记载的都是他们戎马半生的经验和心得。哦对了，里面还有些创新谋略，不过没有机会用于实战，所以并不晓得能不能经得住检验。”
南蓁先四处转了一圈，才回到房中。
但经年累月，到底时间久了，再加上时时翻动，已经泛起了毛边，翻页间甚至有细微的脆响。
她将从卫燕那里借来的书摆在桌上，摊开，细细品读。
说是归隐田园，不问世事，却在京城中建起了大周、乃至周边各国在内最大的情报阁。
南蓁敛下眸中的情绪，摇头，“没事。”
可到的时候，卫燕不在，只楼慎在院中打扫。
这种强度对于南蓁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当平日练武的热身了，可却苦了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
南蓁颔首，觉得她的说法有几分道理。
显然，面前的字如此精瘦有力，绝非模仿可得。
“丽嫔娘娘是有什么事情吗？”
南蓁轻抚着早已干透的墨迹，眯了眯眼。
才上到一半，秦方若脸就红透了，一步三喘。
卫燕一点都没扭捏，直接点头应下。
垂眸，指尖落在书页上，“卫老将军的字，极有力度，跟他人一样。”
院子当西晒，夕阳将最后几缕光线洒在窗棂上，惊动了窗前的人。
南蓁的房间在整个寺院西侧，和端、贤二妃分开来。
一撇一捺皆带风骨，字字句句尽显气度。
南蓁轻飘飘地路过两人身边，她们也只是掀起眼皮看了看，没有力气挑错处。
南蓁动作不由得小心了些。
直到卫燕从书架最上层将它扒拉出来，才重见天日。
普陀寺修建于高山之上，为表祈福的诚心，马车只行进至山下，然后徒步而上。
南蓁一时有些恍惚。
书被保护得很好，书皮上还抹了蜡。
这书，适合细细琢磨，并且要有一定的打仗经验才行。
端妃和贤妃二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宫女的搀扶下，咬牙坚持往上走。
即便到现在这个年纪，说话也是中气十足，不见佝偻。
“娘娘？”卫燕见她看得出神，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字迹模仿，亦仿其形，难仿其魂。
虽然不大，但相对独立。
仿佛看到了老人当初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教学的模样。
她稍微看了几页，讶异道，“竟是手书而非刻印的？”
到底还是没放下吧……
先前她就已经基本猜测到了两位老人和师父的身份，如今证实，反倒让她生出了几分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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