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怔住了，她没想到，彭长宜的心居然这么细，细的连她问过的问题都记得这么清楚，只是，这个记忆是因为她问的，还是因为关乎到另一个女人？
舒晴微笑着说道：“是的，我的确问过，记得你当初的回答是，他们爱得很忠贞。”
彭长宜笑了一下，没言声。
舒晴继续说：“怎么样，我不光是有好奇心，我还的记忆也特别好，对不对？”
彭长宜没好气地说：“你干嘛还充分问？”
“重复问的目的就是看你还有没有其它的解释。”舒晴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你想要什么解释？”
“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解释。”
“你如果对他们的事感兴趣，想了解他们的故事，我可以找个时间，给你讲上三天三夜。”
舒晴显然没有想到彭长宜会这么说，她说：“他们的事你知道？”
“那怎么两个小时就累了？”
彭长宜见舒晴半天不说话，就说道：“怎么又不说话了？”
舒晴拿起电话，递给了他。彭长宜以为是亢州的让找他喝酒，就问道：“谁？”
“哈哈。”舒晴笑了，说道：“你总算有真诚的一面了。”
舒晴叹了一口气，知道他的答案，就说：“是啊，一般女人的爱情，都是始于心灵……”
“是啊，你都开了将近两个小时了。”
舒晴笑了，说：“里面有一句台词不错。”
舒晴看着前面的江帆，继续说道：“你说，他们的爱情是开始于心灵还是开始于物质？”
舒晴支吾着说：“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说了，我……我也许太自以为是了，一路上跟你嘚吧了那么多没用的，你能不把耳朵堵上就算很给我面子了——”
“不感兴趣干嘛总是问？”
舒晴看着他，说道：“分不开是事实，所以，做为他们的好朋友，你是不是也感到很欣慰？”
舒晴抱起那束花，闻了闻。
不知为什么，彭长宜这个动作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一下子让舒晴觉得彭长宜再次把自己包裹起来，他的内心，不可能对她开放的，这让舒晴有点灰心，也就闭了口，不再说话。“寂寞对望的灵魂，你是我，而我是你，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这话好像也是罗曼·罗兰说的，此时，特别适合眼下她的心情。
彭长宜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是啊，他们也不可能再分开了。”
彭长宜看了舒晴一眼，说道：“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对这个问题感兴趣？”
彭长宜说：“说实话，还真没有，从来都没有。”
舒晴捕捉到了彭长宜的叹气声，她侧头看了彭长宜一眼，彭长宜顺势拿起一个墨镜戴上，他们向南走，正好太阳照眼睛。
“行，那咱们就不看那里了，咱们直接去呼延河的上游。”
舒晴又碰了一个软钉子，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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