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肃睿定了定神,冷笑:
……
赵肃睿想问这沈三废为什么平白无故又夸赞他的外貌。
赵肃睿上前两步,就算是在梦中,他也要把这阴阳怪气的沈三废千刀万剐!
沈时晴成功飘在了半空中,说话的语气仍旧是不紧不慢:“明康十七年春,家父送我那枚白玉素簪的时候,我就是这般打扮。”
如果这是个梦,也着实有些荒诞,他竟然梦见沈三废大头朝下教他道理!?
可即使是在梦里,赵肃睿也不想输给沈三废,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
“这怎么……”赵肃睿重新看向自己的手,赫然发现自己的手上并没有多年骑射而生出的老茧,反倒出现了一道伤口,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陛下,这些天在牢里,您过得也不容易。”
“雌黄,据说五代时候在敦煌的壁画颜色甚是明丽,其中就有雌黄为色,我一直就想自己做做试试,只是一直弄不到。”
哼!
黄色的石头渐渐成了粉末。
竟然是那一日。
“手痒,既然是在梦里可诸事顺意,自然要做些想做的事,陛下你就没有想做的,或者想要的?”
赵肃睿:“……”
“这是什么?”
他刚刚想干什么来着?
第三个肘子。
“长日无聊,总得给自己找些消遣。”沈时晴随口应答,语气温和,不像是在搞什么能炼出砒霜的东西,更像是在床边绣花,树下乘凉。
看着站在一堆肘子里生闷气的赵肃睿,沈时晴觉得自己也该安慰他一句。
沈时晴微笑:“陛下,您请。”
“沈三废,你怎么还倒立着?”
十四五岁的沈时晴身形未成,透着稚嫩,她本就白,年少时又不像后来带着些许愁怨之气……看见了她裙斓上用粉线勾勒出的玉兰,赵肃睿觉得这裙子还挺衬她。
这一个应该是冰糖扒的,红亮讨喜。
“又骂我是吧?”赵肃睿冷笑了一声。
看着研钵里的糊变得足够细腻,沈时晴又弄出了一碗清水倒进研钵。
“陛下,不必那么麻烦,你只要想着以上为地以下为天,就能跟我一样倒立了。”
是的,此时的沈时晴大头朝下,整个人直直地立在地上在跟赵肃睿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回到了女子身子里的沈三废比从前更刻薄了。
只见沈时晴的身子缓缓地飘动了下,她用手摸了摸四周,笑着说:
“陛下,既然是在做梦,自然要做些平时做不了的事,我早就想知道倒立着看人是什么感觉了,甚是有趣,陛下你要不要试试。”
“沈三废?你怎么还把自己变小了?”
上一个是酱的。
“陛下,您不妨看看自己,是不是也变小了。”
“陛下,在这等能让人随心所欲的梦境里要是都找不到可做之事,这人之一生也只能说是无聊了。”
换了个侧倚的姿势,赵肃睿看着沈三废又变出了一个大的水瓮,心中也有些跃跃欲试。
“变个东西出来。”
“雌黄?此物名贵?”
原来是那一日。
说完,他就要双手撑地让自己倒立过来。
“沈三废,你怎么还做起了这色料?”
闭着眼枕在空中,沈时晴神态怡然:
他心中默念,半空中,一个东西凭空出现。
沈时晴一翻手,手中又出现了一碗清水似的东西,她缓缓将它倒入研钵,倒一点,就研磨记下。
将姜黄色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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