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瞧着皇爷今日的气色格外好。”
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皇爷穿上了龙袍,三猫双手举着镶玉的革带递到了皇帝的手中。
接过革带自己系在腰间,沈时晴脸上带着些许的笑意。
“朕做了一夜的美梦,自然是神清气爽。”
三猫抬起头,圆润的脸上一双眼睛眨啊眨的:“那奴婢得求神拜佛,就求了能让皇爷日日做了美梦。”
“要是日日都做,也太耗精神了。”沈时晴摇摇头,“隔了三日做一次就不错。”
什、什么美梦还能耗精神?
三猫脑筋一转,抬爪子在嘴上捂了下。
哎呀,皇爷做的,怕不是那种美梦吧?
大着胆子,三猫说:“那奴婢隔三天给皇爷做点补精神的?”
沈时晴抬眼看了看他,莞尔:
“常尚书,您也不必急着给卓生泉定罪。”
陛下要是真的要改这祖宗家法,那可就是昏君了呀!
而是三个。
呼吸着名贵的熏香,眼中所见是金碧辉煌的乾清宫,高高在上的是年轻的君主。
“诸位爱卿起身吧。三猫,你去扶着常尚书。”
是恐惧和紧绷,是犹豫和踌躇,是思索,是……决心。
常盛宁却仿佛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一日。
这、这不是要先说一说聊一聊,让陛下透出些意思他们这些朝臣才能找了地方站准么?怎、怎么这常阎罗一把年纪了还杀心这么重。
老者却没被他的话吓到,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笑着说:“陛下从前想要西征北伐,和你们内阁的诸位打擂台,自然要磋磨各位,如今陛下威势已成,自然也就亲善仁厚起来。”
高婉心站在一侧,轻轻行礼:“是,陛下,微臣必会小心勘察。”
亲善仁厚?
对着高婉心微微颔首,沈时晴又看向在座的四位尚书。
他又拿起了那本折子,看见了那句“投胎当了女人,第一条就缺了大半”,他的眼角抽动了下。
无论如何,李从渊对这沈氏也是有些香火情。
刘康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是皇帝,所以她从来不是那个急于给出答案之人,她要做的,只是将棋子一颗颗地摆在棋盘上,然后看着那所谓祖宗家法、宗族规矩、男尊女卑、乃至于天地造化又如何布子。
哇,真是美人?!三猫瞪大了眼睛,心中直呼了不得。
它从刘康永额头的汗与轻动的嘴角间划过,又去往了李从渊扶着胡须的手,接着,它拂过了杨斋的袍角,然后,它到了常盛宁的身边,老迈之人的胡须轻轻翕动。
李从渊、楚济源当年与沈韶可谓是朋而不党,在清流中都是异类,沈韶本是几人中最有前途的,却偏偏时运不济,不仅自己死了,费尽心思教导的端盛太子也去了。
沈时晴却不在意此时的静谧。
沈韶之女!杀人!?
李从渊仔仔细细地看完了整份折子,才慢悠悠地开口。
沈时晴点了点头。
心里惊叹,他手上的活儿也没停,伺候着皇爷将二龙戏珠的翼善冠带好,他看了一眼一旁的刻漏。
“常尚书,你想好了?”
带着这一切消息,这一缕香气奔到了沈时晴的耳边,将这一切告诉了她。
刘康永心中微动,那卓生泉善钻营,莫非是早就暗地里走了李从渊的路子?
“好了,卓生泉之事说完了,咱们来看看这个案子,依你们之见,这沈氏,该如何处置?”
“朕知道了,走吧,今日又是一场恶战。”
陛下以此案为例,又让常盛宁也来了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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